太叔天啟回來的時候,元寶已經起床了,自己穿好了衣服,正在從樓上往下走。
太叔天啟站在一樓,就看到元寶正一小步一小步的走下來,看起來有點好笑,跟個大家閨秀一樣,特別的斯文。
太叔天啟忍不住低笑了一聲,元寶立刻瞪了他一眼。
太叔天啟走過去,將煎餅遞給他,然後將人打橫抱了起來,說:“寶寶,煎餅來了,還買了你愛吃的大葡萄。”
元寶瞧見吃的,立刻滿意的眉開眼笑,說:“太叔先生真是大好人。”
太叔天啟:“……”
太叔天啟抱著他又回了樓上,說:“好人卡就不用了。不如今天晚上,寶寶自己坐上來,怎麼樣?”
元寶已經迫不及待的咬著大煎餅了,聽了太叔天啟的話有點臉紅,不過沒有露/出羞澀的表情,反而舔/了舔嘴唇,說:“可是太叔先生,為什麼要等到晚上呢?”
元寶明顯感覺太叔天啟的胸膛起伏變得快了很多。
太叔天啟迫不及待的一腳將臥室的門踹開,抱著元寶就往床/上去。
元寶不緊不慢的吃著煎餅,說:“太叔先生,爺爺剛才就找你呢,好像是來客人了,讓你過去大客廳一趟呢。”
太叔天啟:“……”
正準備吃掉元寶的太叔天啟鬱悶了。
元寶繼續說:“好像是衛家的人。”
太叔天啟嘆了口氣,說:“壞孩子,你誠心犯壞是不是?”
衛家的人突然來了,而且是衛老帶著衛家老/二親自來的,太叔天啟雖然很想先辦了元寶,不過現在真的不是時候。
而且元寶渾身痠痛,根本不可能讓太叔天啟再折騰自己,只是壞心眼的撩一撩他而已。
元寶在臥室裡吃煎餅,太叔天啟就下樓到大客廳去見衛家的人了。
衛老帶著衛家的人親自過來,說是登門謝罪來的,不過其實是來求情的。
本來衛太太的事情並不是太大的事兒,蓋一蓋也就過去了。但是誰想到,這件事情太叔天啟還在插手,警/察竟然從衛太太房裡搜出了不少毒/品和槍/支。這事情一下子忽然就嚴重了,衛太太雖然是有自己的私人別墅的,不過她經常在衛家住著,竟然還把毒/品帶到了衛家藏起來,衛家一下子就被牽連了。
這兩天報紙上漫天遍地都是衛家的訊息,因為全都是負/面訊息,衛家名聲一落千丈,連帶著衛家的股票都開始狂跌。
正趕上最近衛家要易主,下面的人都在想著怎麼掙位置,生意全都沒有好好的洽談。衛家正有幾個合作合同到期了,現在衛家又遇到了事情,合作伙伴自然想要撤出,另外尋找盟友。
衛老本來身/體就差,最近更是被氣得差點下不來床。但是就算如此,衛老這一趟也是不得不來的,他知道太叔天啟是要動真格的了,不來衛家這一趟災/難是躲不過去的。
太叔天啟不打算讓事情輕而易舉的過去的,太叔先生倒是出現了,而且作為一個晚輩非常有禮有度,不過態度很明確。
衛老無功而返,氣得直接送到醫院去了。
衛老住院打著點滴,就聽到有人敲門,一個男人捧著一束鮮花來探病。
衛老抬頭一瞧,還以為是衛家那幾個小輩,哪想到只是一看就愣住了,忍不住說:“老七?”
衛時洲捧著鮮花進來,把花放在病床旁邊的櫃子上,說:“好久不見了。”
衛老已經三年沒瞧見衛時洲了,他從沒想過,衛時洲會這麼有骨氣,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衛時洲如今出現,完全沒有落魄的樣子,反而是衛老,看起來狼狽極了。
衛時洲說:“我最近才回國,過的很好。我找到蘇末開了,就是那個我一直喜歡的男人,我打算過幾個月帶他去國外結婚。”
衛老瞧著衛時洲,一時說不出話來。
衛時洲又說:“當初我離開之前,您對我說,您不想讓衛家出一個喜歡男人的變/態,讓別人都瞧不起衛家,都笑話衛家。”
“我……”衛老話卡在嗓子裡說不出來。
衛時洲笑著說:“那您知道,現在外人怎麼看衛家嗎?”
衛老更說不出話來了。
衛時洲說:“我打攪了,您好好養病,我不想說/謊/話,如果您有個三長兩短,衛家恐怕就跟著蕩然無存了,也再沒有什麼別人眼中的衛家了。”
衛時洲說完了這番話,就慢慢的退了出去。
衛老注視著門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