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天啟安撫的拍了拍他,說:“乖,別動,我不做了,我幫你清理一下里面,剛才沒忍住,直接射/進去了。”
元寶臉一下就通紅了,特別後悔問了他話,乾脆假裝沒聽到,閉著眼睛又睡了。
太叔天啟抱著他洗了澡,才將他抱回臥室去休息。
他們折騰了很長時間,已經到了後半夜,不過說實在的,太叔天啟現在一點也不困。
他躺下來,將元寶摟在懷裡,又親了元寶兩下。
元寶不堪其擾的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一樣,把太叔天啟給逗笑了,太叔天啟這才沒有繼續打攪他睡覺。
第二天早上起來,元寶迷迷糊糊的醒來,他想要伸手去夠手/機,看一看幾點了,不過一伸手就摸/到了熱/乎/乎的東西。
睜眼一看,太叔天啟竟然還在,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一大早就消失。
“寶寶。”太叔天啟抓/住他的手,說:“大早上起來可不能亂/摸。”
元寶問:“幾點了?”
太叔天啟說:“剛八點。”
“八點了?”元寶說:“你怎麼沒有去忙工作?”
太叔天啟說:“我陪一陪寶寶,你的身/體感覺怎麼樣?”
元寶被他這麼一提,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一點也不好,尤其屁/股,特別的不好。
雖然昨天太叔天啟算是很溫柔,他完全沒有流/血,但是現在那個地方還是有些奇怪,感覺有頓頓的腫/脹感。屁/股倒是不疼,但是腰和腿都很疼,像是做了太多的無氧運/動一樣。
元寶躺在床/上,感覺現在只有眨眼不會身/體痠疼了。
太叔天啟說:“你昨天累了,再睡一會兒,我讓人給你準備早餐,好了叫你,好嗎?”
元寶眨了眨眼睛,表示好。
太叔天啟笑了,說:“真乖。”
“等一下,太叔先生。”元寶忽然說。
“怎麼了?”太叔天啟問。
元寶說:“我想吃煎餅了,不要蔥花,多刷點辣醬!”
太叔天啟:“……”
一大清早,趙家還挺熱鬧的,因為薛常淺和祝深昨天被記者給堵了,所以一晚上都沒走成,就留下來留宿了一晚,早上起來遇到了趙老/爺/子。
趙老/爺/子拿出了長輩的樣子,盤/問了祝深一些問題,就像查戶口一樣,把祝深的年齡、籍貫、家庭住址、家裡成員、學歷等等全都問了一遍。
祝深態度相當好,顯得特別恭敬,有問必答,一副溫柔好男人的模樣。
其實趙老/爺/子對於祝深的印象還算是不錯,因為上次去劇組找元寶的時候,他見過祝深了,雖然沒說過什麼話,不過聽說是元寶的朋友。
趙老/爺/子說:“薛老三,你被揍的也挺狠的啊。”
薛常淺:“……”
趙老/爺/子又說:“你肯定和老薛頂嘴來著是不是?”
薛常淺:“……”
竟然無/言/以/對。
趙老/爺/子說:“那他沒打死你真是你幸/運了。”
薛常淺:“……”
薛三少總覺得,趙老最近變得特別毒舌。
趙老/爺/子說:“老薛也是講/理的人,等他不生氣了,你回去跟他好好說說。”
薛常淺覺得,自己要是這麼回去,爺爺肯定會把他再打一次。
趙老/爺/子又說了:“實在不行,你就用點苦情戲的辦法,一哭二鬧三上吊。”
薛常淺傻眼了,說好了好好說的呢,怎麼一哭二鬧三上吊都出來了。
趙老/爺/子說:“人老了總是最看不得眼淚的,你別跟他玩硬的,也就不會皮/開/肉/綻了。”
薛常淺有點將信將疑。
太叔天啟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聽到自家老/爺/子在給薛三少出餿主意了。
“天啟啊,元寶怎麼還沒下來啊,早飯都涼了。”趙老/爺/子問。
太叔天啟說:“剛剛起了,不過元寶想吃煎餅,我出去給他買一下。”
說真的,趙老家裡雖然好幾個廚師,不同菜色都能做,但是家裡真沒有做煎餅的工具。趙老/爺/子已經在考慮,要不要讓人採買一下做煎餅的工具?
太叔天啟開著車出去買煎餅了,不要蔥花,多刷辣醬。
這邊是別墅區,根本沒有賣煎餅的,太叔天啟廢了不少時間才找到賣煎餅的,順道還買了大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