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遠,淡漠而道:“難道無事,本宮便不可與攝政王單獨相處了?”
這話一落,抬眸觀他。
許是她這話說得極為直白,顏墨白倒是眼角一挑,深邃的瞳孔中也漫出了半縷詫異,卻也僅是片刻,他便已收斂住了瞳孔內的詫異,朝鳳瑤笑得溫潤而又坦然,“自是尚可。只不過,長公主似是歷來不喜與微臣單獨相處,怎這次,突然想破例了?”
“大婚已過,你與本宮,皆為名義上的夫妻。亦如攝政王所說,既是作戲,便該好生演繹,不可太過懈怠才是。如此,本宮留攝政王在此,單獨而處,好生談心,增加增加‘感情’,可是妥當?”她說得漫不經心。
顏墨白勾唇而笑,也回得自然,“這話,自然也可。只是,不知長公主想與微臣,想與微臣談哪方面的心。”
鳳瑤神色微動,並不言話。
待得沉默片刻後,她低沉而道:“月色正好,攝政王可要飲酒?”
顏墨白極為難得的一怔,似是未料鳳瑤會突然轉移話題,待仔仔細細的朝鳳瑤凝了片刻後,才平緩而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