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進屋歪進椅子裡,“不過若是我,我也看不上你爹,你娘走的好呀,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
莊良珍怒了,攥緊手心卻被良驍扯到身後,他望著地面,對良敘道:“道長,你該吃藥了。”
良敘方才想起還有藥沒吃,便起身撩起簾子入內室,在其間悉悉索索,也不知在忙什麼。
良婷婉掩面跑走,黎至謙緊追而去。
方才還擠滿人的屋子瞬間就冷清下來,只剩氣的滿面緋紅的莊良珍。良驍用力將她按進懷裡,捂住她耳朵,沉默不語。
“他吃了藥就會清醒,也就不太記得之前說的話,待他正常了,你就會發現,其實他是個挺好相處的人。”
最終果然如良驍說的那樣,吃完藥睡了半個時辰的良敘醒來,任由良婷安侍候著梳洗,換了家常袍子,一臉陌生的看著莊良珍,言辭之間格外疏離客套,像個普通長輩那樣叮囑她與良驍好好過日子,亦含蓄的解釋了新婚那日他不便到場的原因。
解釋的語焉不詳,回去的路上良驍淡淡道:“其實他挺惦記我的,但你也看到了,這個樣子時好時壞,老太君總怕他惹事,便將他圈禁在這裡,總比在家胡言亂語要強。”
所以他是被關起來的麼?
可他憑什麼咒罵她的父親?莊良珍用力咬緊下唇。
良驍以為她還在生氣,沉默片刻才握住她的手:“罷了,以後不見他便是。”手背一涼,為何有水珠落下?他震驚的扳回她的臉。
哭了!
“江陵良氏!”她兩片粉嫩的紅唇不停顫抖,“你們實在是欺人太甚!”
良驍垂下眼,牽了牽嘴角,欲言又止。
莊良珍喊道:“你們欺人太甚!”
他沒辦法,只能傾身深深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