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嗯了一聲,跟龍建軍說謝謝。
龍小樂問老爸:“聊完沒?聊完了喝酒。”
龍建軍想了一下:“喝酒。”
聊完該聊的事情,不問結果,剩下時間專心吃飯喝酒,然後各回各家。
在回去路上,艾嚴有點不爽:“那個人怎麼總想算計你?”
張怕笑著說:“哪有這麼嚴重?他是公司老闆,做事情當然要為公司考慮。”
“公司還不就是他家的。”於詩文加入艾嚴一方:“他為公司考慮,說到底不也是想給自己賺錢麼?”
張怕笑笑:“他兒子對我不錯。”
“那是兩回事。”艾嚴說:“你去弄賬戶,我幫你管錢。”
張怕好奇道:“你懂麼?”
“不懂可以學,但絕對不會拿來做別的,你可以相信我。”艾嚴說道。
張怕呵呵笑了一聲:“學費太貴,我不想花這個錢。”
艾嚴琢磨琢磨:“其實,我還是有一點本事的,可以幫著賺錢。”
張怕問怎麼賺。
艾嚴說:“股票、期貨,什麼都可以。”
張怕趕忙說:“拉到吧,還是做點實業靠譜。”
艾嚴哦了一聲。想想又說:“如果好好運作,一千萬一個月能賺八、九十萬。”
張怕說算了。
於詩文問張怕:“我出不起錢,要是出人可以的話,只要我有空,隨叫隨到。”
張怕說:“你這付出就太大了,不過我老婆肯定不讓。”
劉小美氣道:“你現在都敢調戲女孩了?”
張怕嘿嘿一笑,跟於詩文說謝謝。
於詩文說:“我不是想幫你,是覺得這件事情有意義,你跟別人有些不太一樣。”
張怕想了下說:“拜託你件事。”
“你說。”於詩文說道。
張怕說:“你千萬千萬不要告訴谷趙知道,不然以為我問他要錢呢。”
於詩文呵呵笑道:“你想的真多。”
張怕說:“必須要未雨綢繆。”
於詩文說:“我不會特意告訴他,可也沒必要隱瞞,看運氣吧。”
艾嚴說:“你給了我倆百萬,我拿出來。”
張怕說不用。
艾嚴說:“算是我做次好人,貢獻一點力量。”跟著又說:“你要說不要,我就取出來上街發給乞丐。”
張怕有點無奈,看劉小美一眼,想想說道:“這樣吧,我給你補三百萬,算上你的兩百萬,你拿著炒股買基金,希望能多賺一些。”
艾嚴也是想了一下,說聲好。
劉小美說:“我還有點閒錢,跟一百萬。”
張怕說:“你這是打撲克麼?”
於詩文愁著眉頭說:“我怎麼辦啊?我沒那麼多錢,再說了,就是有那麼多錢,也拿去買房子了。”
張怕呵呵笑上一聲:“沒事兒的,咱住在一起就算是一家人,一家人還分這麼清做什麼?”
於詩文皺著眉頭直搖頭:“不行,我還是得告訴谷趙一聲。”說著撥打電話。
這是沒法阻攔的事情,幾個人等她打完電話,艾嚴說:“真厲害,這就又兩百萬了?”
張怕憤憤不平地咬著牙不說話。劉小美問:“你幹嘛呢?”
張怕說:“身為一個窮男人,我在為生命悲哀,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麼有錢?隨便一張嘴都是幾百萬幾百萬的?帶不帶這樣的?”
說話間,計程車停下,司機說:“二十六,你們給三十得了。”
張怕問為什麼。
司機說:“你們這張嘴閉嘴都是百萬級別的專案,給三十塊錢其實拿不出手,主要是我實在不好意思問你們要太多。”
張怕說:“我們在吹牛,你聽不出來?”
司機說:“給我三十,我告訴你。”
張怕說:“我不要上當。”
司機說:“不上當,真的,你給錢我就告訴你。”
劉小美遞過來三十塊錢:“謝謝師傅啊。”
司機看她一眼,說等下,找回五塊錢。
張怕很怒:“你什麼意思?”
司機說:“不告訴你。”開車離開。
劉小美笑著說:“他嫌你醜。”
張怕怒道:“那是個瞎子。”
於詩文說:“你剛才坐在一輛瞎子開的車回來的。”
“那是誤會。”張怕嘟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