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風哥?”
“找不到。”那傢伙說:“他以前住他媽家,後來搬出去自己住,現在是電話聯絡。”
張怕說:“電話告訴我吧。”
“在手機裡,我記不住。”
張怕撓下頭:“你們的據點就是那個當鋪?”
那傢伙回話:“不是,我們一般在網咖耗著,還有夜店。”
張怕說:“白天去網咖,晚上去夜店,這工作業務挺繁忙啊。”跟著問:“夜店是什麼名字?你們是在那裡看場子麼?”
那傢伙說:“不算看場子,風哥跟二黑哥關係不錯,可以在裡面免費玩。”
“二黑哥又是誰?”張怕說:“這是黑道人物層出不窮啊。”
“二黑哥以前是跟郭剛的,後來郭剛出事,他接手一些地盤,撐起來一塊,不過二黑哥也有對頭,勝哥和萬哥也是跟過郭剛,後來很多人被抓,他倆逃過去,就聯手做個汽修廠。”那傢伙說:“二黑哥跟勝哥和萬哥不對付,正好我們跟姓萬的有仇,就是這樣了。”
張怕聽得直想笑,嚴格說來,郭剛也不敢說站在省城混子的最高峰,他前面有許多前輩,比如龍建軍就無法超越。沒想到他的無數小弟倒是非常有勇氣。
郭剛不是自己被抓,是整個團伙覆滅,團伙裡有名有號的一個沒跑了,還剩下的漏網之魚全是小嘍囉。
現在是小嘍囉要當老大,還互相鬧不對付,很有意思。
張怕說:“夜店名字。”
可憐傢伙說出名字,好像在為張怕擔心一樣,提醒道:“二黑哥可狠了,你要小心。”
張怕一本正經點頭:“我知道。”可惜對方看不到表情,浪費了。
打砸時是十幾個人,現在只有倆,還沒有首腦,該怎麼辦呢?
張老師想上好一會兒,問話:“你們除了收保護費,還做什麼違法勾當?”
那傢伙有些不解的看張怕。
張怕說:“看什麼看,問你話呢?”
那傢伙猶豫好一會兒:“賭博算麼?”
張怕氣道:“你是不是還要說*******那傢伙說是。不過跟著就說:“我們就是去歌廳,沒做大的。”
張怕無奈了,這點罪怎麼能入刑?隨口說:“什麼是大的?”
那傢伙說是大活。
張怕是真想揍他一頓,問話:“你們在夜店,就不賣藥麼?”
“什麼藥?”那傢伙問回來。
張怕說:“你說什麼藥?”
那傢伙馬上變得很激動:“我們不沾那種玩意,在外面混,有的東西肯定不能碰,嫂子和毒品都是禁忌。”
張怕說:“我需要鼓掌麼?”
“啊?啊,不用不用。”那傢伙反應過來了。
張怕說:“好吧……你們賭博玩多大的?”
“不一定,有時候打一塊兩塊的,最高打十個二十平推,風哥跟人打過二十五十的,跟我們說老緊張了,把把押五十,不糊都不行,不糊一把牌最少都輸一百多二百的。”那傢伙介紹的很詳細。
得,這幫傢伙這個可憐啊。打一塊兩塊,什麼都帶,運氣不好,一把牌能輸個一百六,一下午輸過千也是常有。十塊平推,運氣不好也能輸過千。至於二十五十,那就是絕對的純正的賭博了。
可問題是你上哪抓人?
張老師想上一會兒,決定放棄這個想法。
黃賭毒,黃抓到是罰款,賭抓到是罰款,偏還不沾毒,這哪是黑社會啊?根本就是一群溜街混子。
張怕問:“有沒有強姦?搶劫?欺男霸女這些事情?”
“啊?”那傢伙趕緊回話:“就收過保護費,別的都沒做過。”
“你說沒做就是沒做?你知道別人做沒做過?”張怕問。
“那不知道了。”那傢伙說:“老大,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能不能放過我?”
張怕說:“回答錯誤,是想捱揍麼?”
那傢伙不說話了。
難道說還要夜探夜店……肯定得夜探,白天不開門。
張老師想啊想,邊想邊往裡屋門口溜達,側頭往裡看,再回頭看那傢伙,趁他不注意,猛跑進屋拿出手機。
走回來說:“把你那幫哥們的電話號都告訴我,我勸你啊,千萬千萬別告訴他們……睜眼!”
後面兩個字忽然變大聲,剛才被踩胳膊的同志明明醒了,居然還在裝昏?
胳膊受傷那傢伙猶豫一下,不敢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