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戴著頭套,停好腳踏車上樓,來到五樓站了會兒,等樓道燈熄滅後輕輕敲門。
屋裡有人問誰。
張怕說:“這裡是五零二吧?小妹在樓下,是你們叫的麼?”
“什麼?”屋裡人透過門鏡往外看。
張怕重複一遍:“大哥,是你找的小妹麼?”
“什麼小妹?”屋裡人有點警覺。
張怕說:“一位姓張的先生打電話要小妹,給的這個地址,已經支付定金,如果是你們找的小妹,我讓人上來,你們覺得滿意,把剩下的錢給我,如果不滿意,對不起,定金不退。”
屋裡人估計是大大咧咧慣了,看了會兒沒看到什麼,也許是被小妹兒迷惑心智,就那麼開啟了門。
張怕進門就是一拳,放倒一個再往裡找。
三室一廳的房子,可惜只住倆人。連簡單裝修都沒有,到處亂丟著東西。最裡面一房間有個紋身男在看手機,發現張怕進門,好奇問道:“你誰?”跟著才反應過來,跳下床隨手一抓,竟然是刀?
張怕迅速貼到他身體前面,一對一就是簡單,隨便兩拳放倒,拖著回去客廳。然後挨個屋檢查一遍,確實只有倆人。
坐到沙發上,稍等片刻,那哥倆陸續醒過來。開門那傢伙先醒,睜眼緩了幾秒,想起發生什麼,馬上站起來:“你大爺的,你他馬的是誰?”說著話左右看,在找兵器。
張怕沒說話,站起來狠抽一腳,那傢伙又倒了。
沒有剛才那麼狠,那傢伙很快又站起來。
張怕懶洋洋說話:“不想捱打就坐著,我有話要問。”
“你他馬誰?”那傢伙又想站起來。
張怕說:“最好聽話,好麼?”
那傢伙猶豫猶豫,蹲在原地。
張怕笑笑,可惜頭套擋著看不到,那傢伙也就沒有反應。下一刻,張怕忽然當頭一腳,大鞋印子就是那麼清新自然的印在那傢伙臉上。
摔倒是肯定的,腦袋撞到牆上,鼻子流血,緩了好一會兒都沒緩過來。
這時候,從屋裡拖出來的紋身男也醒了,跟第一個傢伙同一個德行,站起來想要繼續奮鬥。張怕以同樣手段折騰那麼一小下,然後,哥倆終於老實了,老實的靠著牆坐下。
張怕說:“這就對了,現在是答題時間,你們可以選擇不回答,但如果讓我不滿意,打斷胳膊打斷腿就看我高興了。”
“你是誰?”開門的紋身男問話。
張怕說:“你可能沒聽明白,我再說一次,我問,你們答,不許問我話,否則我會不高興的。”
倆傢伙互相看看,沒有出聲。
張怕說:“第一個問題,誰讓你們去影視城搗亂的?”
“你是誰?”開門那傢伙真是頭豬,在人屋簷下,死活不低頭。
張怕嘆口氣,跳起來狠踹,咔嚓一聲,那傢伙胳膊就是那樣清脆的響了一聲。
張怕說:“聲音不對,沒斷,重來。”
剛才的一聲咔嚓,那傢伙痛的嗷嗷亂叫,根本沒聽見張怕說什麼。不過張怕也不用他聽見,對準腦袋又是一腳,那傢伙馬上沒聲音了,啪的昏倒在地。
另一個傢伙都看傻了,這是玩真的?看看同伴,再看張怕,眼神一陣閃爍。
張怕說:“安靜了,可以聊天了。”
這個傢伙沒說話。
張怕說:“剛才的問題,誰讓你們去影視城搗亂的。”
那傢伙有點猶豫,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張怕說:“我沒有耐心,不會和你浪費時間,你們一起十好幾個人,你倆不說,總有肯說的,所以,一定要想好了再回答。”
說完等了一下:“說吧。”
那傢伙猶豫好一會兒:“是風哥叫我們去的。”
“風哥是誰?”張怕問。
那傢伙又是一陣猶豫。
張怕說:“我沒有耐心。”
那傢伙看看頭套男:“風哥是我們老大,我們是佔山會的。”
張怕問:“佔山會是什麼?”
那傢伙說:“我們成立的幫會,老大是風哥,在二道這面混。”
張怕說:“收保護費?欺負小孩?”
那傢伙說:“收保護費,還幫人要債,我們有個當鋪,還有別的買賣。”
張怕笑了下:“黑社會都有買賣了,厲害啊。”
那傢伙不吭聲了。
張怕問:“哪裡能找到你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