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四和小水是蛆大隊的傑出代表,更加噁心死人不償命。倆人是三十六、七的年紀,順四,就是剛才那個鷹勾鼻子,明知道王百合比自己小上很多,自己也是沒個正經事業,偏是一天到晚來煩人來追求人。
小水……這傢伙不姓水,也和水沒有一點關係,之所以叫小水是因為他色。這傢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騷擾女人,見到女人張嘴就是“睡覺不?”。
有個真實事例,某天下雨,有個女孩在商場門口等雨停,這傢伙也在等雨,看到女孩後圍著走上一圈,賤兮兮地湊上去說話:“我送你回家吧,我有小雨衣。”
女孩沒辦法,只好頂雨跑出去攔車。
這傢伙是絕對的超級大流氓,在幸福裡鼎鼎大名,大家都叫他小睡。這倆字讀著彆扭,慢慢變成小水。
在這裡還是改回他原來的外號,小睡。
小睡也看上王百合,和順四爭過,後來不知道怎麼說的,讓順四打頭先追。
幸虧啊,王百合高中畢業去外地讀書,才能避開這兩個大流氓。
今天,哥倆重獲自由,洗了澡吃了飯,還想找女人。可兜裡沒錢,就想起王百合……
王百合不在,這哥倆暫時離開,倒是沒走遠,去小賣店打聽情況,一個是瞭解王百合搬哪了,一個是瞭解王家現在住的是誰。
沒有人願意搭理他倆,可為了家裡這點產業,小賣店老闆必須得回話,說王百合早早搬走,一直不回來,沒人知道住哪;現在住戶叫張怕,以前是租老王家房子,現在不清楚。
順四問:“就是說是外地人?”
小賣店老闆給予肯定回答:“是外地人。”
順四哼哼一笑,拿盒玉溪說:“借盒煙,以後還你。”說完出去。
小賣店把東西擺在外面,小睡順手拿瓶好酒:“我借瓶酒,記帳啊。”跟著出去。
老闆沒辦法,遇上這麼兩個無賴,他只能選擇忍耐。
沒一會兒,順四和小睡又回到張怕家門前。
順四看眼小睡:“拿酒幹嘛?”
“喝啊。”小睡回上一句。
順四罵句髒字,轉身左右看,沒找到合手兵器,就又往前走。小睡去臺階上坐下,扭開瓶蓋開喝。
沒一會兒,順四拎把鐵鍬回來,來到門前一不說話二不敲門,掄起來就劈,咔地一聲砸在門上。
屋裡面,張怕無奈搖下頭,起身去開門。
房門外推,推開後是張怕這個人,而同時,順四的鐵鍬又劈下來……
張怕往後退一步,眼看著鍬刃劈在門框上,濺出幾顆火星,發出鐺的一聲大響。
順四不老滿意:“躲什麼啊?”
看看外面倆囂張的光頭,張怕嘿嘿笑上一聲:“給個名字唄?”
“你大爺我叫順四,怎麼的,想找人?大爺等你。”順四說:“這一鍬是劈剛才拽屁屁的樣子,靠,跟大爺拽?弄不死你。”
張怕點點頭:“原來你這麼厲害啊。”
“不厲害,我一點都不厲害。”順四說:“給錢吧,你得罪我倆,隨便給幾千塊錢撫慰一下我哥倆受傷的心靈,我就放過你。”
“撫慰?好啊,我撫慰你倆。”張怕給胖子打電話:“我面前站個很噁心人的光頭,說自己叫順四,我想揍他,沒問題吧?”
胖子鬧個迷糊:“你想揍就揍啊,我是站在你這邊的,咱是一夥兒的。”
張怕說:“我的意思是揍了他……”他是想問下一下,如果自己揍了眼前倆光頭,會不會影響胖子那一大堆人跟地產公司談補償條件。可話沒說完,順四舉著鐵鍬又劈過來。
張怕再次後退一步,搖頭道:“我要是不打你個四破藍地得,我跟你姓。”
儘管不明白四破藍地得是什麼玩意,卻是不耽誤發飈,順四舉著鐵鍬往屋裡進。“好啊,爺爺等你。”
他們在門口鬧這麼大動靜,五個猴子早聚在臥室門前看熱鬧。在見到張怕連續避讓之後,雲爭跑去廚房拿來兩把菜刀:“哥,給你刀。”
張怕說:“甩出去射他。”
雲爭說:“你趴下。”
張怕便是猛地朝後一倒,雲爭看見機會,手裡菜刀呼地一下飛出來,正正劈在順四肩膀上。順四啊呀一聲,往地上一倒就是大喊:“殺人了,救命啊,報警啊。”
小睡嗖地跑過來,不說上前幫著打架,反是站在順四身邊跳著腳大喊:“天啊天啊,殺人了,殺人了殺人了,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