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擔心一件事情,王中興那個混蛋會不會把打拳的事情告訴劉小美。等一遍電話打過,劉小美隻字沒提,好象是不知道?
他拒絕了陪劉小美逛街的要求,繼續幹活。至於他的書,已經在新書月票榜排到第十二名。不管是什麼原因,反正在本月新書裡,他屬於悲劇中的一員。
因為金四海呆在家裡,張怕再次早退,在學校上傳文章,收拾收拾,空著手回家。
路上買些吃的,回家後跟金四海喝點小酒。
金四海說:“看來你是真不害怕外面那些人。”
張怕說:“你想多了,一,外面沒有人;二,現在是新時代,不是舊社會,咱是一個穩定和諧的社會,凡事有警察。”
金四海笑了下:“你這言論,比政治家還政治家。”
“不許罵人啊,你才政治家呢。”張怕吃很少,喝的也不多,要為晚上一場惡戰做準備。
按說早該系統訓練……好吧,這是另一個故事。
看他不怎麼吃東西,金四海問:“有心事?”
張怕說:“別用你那個分析天下事的心腸揣摩我。”
金四海說:“能把罵人的話說的這麼婉轉,你有本事。”跟著又說:“白天有人在外面來回走,應該是找我。”
張怕哦了一聲,跟著說:“我一會兒出去,你把這個屋子的門鎖上,別讓幾個猴子進來。”
金四海說好。
當著他的面,張怕給雲爭打電話:“我屋裡藏個人,晚上不在家,你們誰也不許進來。”
雲爭說:“哥,你身為老師,上課時間給一個學生打電話,是不是不太好?會影響學習的。”
張怕說:“我還說不能拿手機上學,你們誰聽了?”說完結束通話。
金四海問:“晚上有事?”
張怕說:“國家想吸收我加入智庫,一會兒去談待遇。”
“恩,我信了,你一定是特殊人才。”金四海說道。
張怕說:“還是你厲害,一眼看出我的本事。”
金四海笑了下,忽然問話:“能查查外面那些人的來路麼?”
“不能查,誰查誰就暴露出來。”張怕說:“忍了吧。”
金四海說:“是得忍。”
張怕說:“所有的矛盾無非兩個原因,一個是利益,一個是仇恨,他們砍你,應該是仇恨。”
金四海說:“還一個可能,解決以前殘留下來的問題。”
張怕說:“反正就是那麼點破事。”
金四海恩了一聲,跟著問:“我能在這裡住多久?”
張怕說:“你不說我還忘了,趕緊找地方搬,我沒興趣招惹麻煩。”
金四海笑道:“不想招惹麻煩還收留我,你真不是一般的有個性。”
張怕說:“我窮得叮噹三響,又沒啥本事,就靠著個性活下去。”說著看眼時間,起身換衣服。
等他換好衣服,金四海說:“要去打架?”
張怕在繫鞋帶,隨口回道:“鍛鍊身體。”
“我也得信啊。”金四海說道。
張怕繫好鞋帶,直起身跺跺腳:“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冒大風險收留你,怎麼可以不相信我說的話?”
金四海笑道:“你確實挺有個性。”
張怕沒理他,從原來的褲子裡拿出家鑰匙,再有點零錢,抄起桌子上的手機:“走了。”出門而去。
晚八點,金城大廈四樓。張怕打車過來,坐電梯在四樓出來,左右看看,右邊是玻璃門,後面是服務檯,上面掛著四個大字,金城健身。
張怕走過去,剛想問話,門口一名穿修身運動裝的妹子搶先問道:“先生,請問有邀請函麼?”
張怕說:“什麼玩意?”
“是這樣的,我們這裡是私人會所,今天晚上是私人派對,沒有邀請函的客人不能入內,還請客人諒解。”服務小姐禮貌說話,門邊有倆穿西裝的青年在打量張怕,玻璃門裡面也有人在看他。
張怕說:“我就是你們這個派對的玩具,你要是不讓我進,那我走了。”
服務小姐一愣:“您姓張?”
“恩。”張怕問:“能進麼?”
“能,您這邊請。”服務小姐頭前帶路,引進一間休息室。屋子大概有個三十多平,有沙發有電視有冰箱,服務小姐給張怕拿來瓶沒開封的礦泉水,禮貌說:“請休息一下,我去通知王總。”說完出門。
張怕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