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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停靠冰層邊,從船上拉下一根繩子,把船槳綁在繩子上,扔在冰層上。
兩人一狗小心翼翼的在冰層上走了一段,然後劃定了一個範圍,就開始用冰穿鑿冰。
先鑿出一個個或圓形或方形的冰窟窿。
這個工作把兩人累成了狗。
他倆一上午打了十幾個窟窿。
待日上三竿,太陽熱度正濃。
冰面上出現了變化。
鑿冰窟窿的地方很奇怪,周圍沒有融化,卻在他們踩踏過的地方慢慢的融化出水來。
盧昌華和胡大貴仔細的研究了一番,發現,他們用腳踩過的地方有些汙泥,而正是有泥的地方融化的最快。
“走吧,咱倆白忙乎一上午,我有辦法了,回去。”
“什麼辦法?”
胡大貴到現在還沒喘勻呢。
“大壩上不是有很多浮土嗎?”
“是啊。”
“裝在船上,往冰上撒。”
“啊?這樣行嗎?”
“行不行的,試試就知道了。”
兩人又跳上船,劃到了岸邊。
開始一筐一筐的往鐵皮船上運土。
待裝了小半船,這才又來到冰層的一側。
兩人就站在船上,用鐵鍬一鍬一鍬的往冰面上潑撒塵土。
很快,緊挨著水面五六米深的冰層就變得烏漆麻黑,看著髒兮兮的。
中午時分,盧媽媽來送飯,兩人一狗都吃的暢快。
就在他們吃完飯,又休息了個把小時的功夫,那片黑漆漆的冰層就開始淌水了。
這會正是太陽最毒的時候,兩人頂著大太陽,在大壩上觀望。
“你看,黑的地方已經融化了,咱們打窟窿的地方沒啥變化。”
盧昌華指著遠處的冰面說道。
“昌華,打冰窟窿也是你讓乾的。”
胡大貴委屈的說道。
“是,咱知錯能改麼!以後就用泥土法,這招好使啊!”
“嗯,確實好使。”
胡大貴也點著頭。
熊寶坐在大壩上,看著遠處的冰面,一往情深的樣子,好像也有它的功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