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竟似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此時的安逸,沉靜得太過異常,像只隱忍待發的野獸,只等一個爆發的機會,便叫獵物無所遁跡。
良久,安逸冷冷道:“我明日一早就走。”
翌日一早,荷露便像平時一樣,將早飯送了過來,又將昨晚用過的碗筷收拾好裝進食盒,朝雲竹道了聲姐姐慢用,便提著食盒走了。
出了院子一拐彎,雲問便將荷露攔下,揭開食盒的蓋子,裡面的碗碟乾乾淨淨,一塊點心也沒剩下。雲問看著那幾只碗碟,一雙眸子漸漸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