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應那些人的邀請或浪漫纏綿或醉生夢死的去過個快樂的情人節呢?雪痕、翁寶蓮、艾迪、霍朗、宋明軒、約翰遜……不是太多想邀請自己一起過情人節的男男女女了麼?非要拒絕人家的好意自己一個人在孤獨的深夜裡喝著酸澀的酒來舔舐傷口……
以往自己單身的時候,每個情人節花想容都會約自己出去喝個酒,今年連花想容居然也沒約自己了,難道真的是跟雲裳在一起了麼?朋友妻不可欺……明知道花想容早就對雲裳有意,現在雲裳又恢復了單身,自己居然一再的以這個理由來警告花想容不準碰雲裳,就連雨霏自己心裡都清楚,哪有什麼權力去幹涉前女友,不過是無力的掙扎罷了……
雨霏又深深的喝了一口紅酒,最後乾脆把這杯酒一飲而盡,看著桌上已經空了的酒瓶,頓時覺得頭眩暈的厲害,勉強把杯子放下斜靠在了沙發上平衡著愈加劇烈的暈眩,心裡的空虛感如同潮水一般瘋狂的湧了上來,幾乎讓雨霏喘不過氣,把沙發上一個靠墊緊緊的抱在懷裡,雨霏失聲的哭了出來,嘴裡輕輕的呼喊著:“雲裳,你這個可惡的女人,魔人的妖精,我想你,你知道嗎?”
然而,靠墊並沒有回應,雨霏一氣之下抓起手裡的靠墊用力的扔了出去,聽到噗的一聲悶響,也不知道靠墊落到了哪裡。漸漸的,疲憊無力的感覺襲了上來,雨霏就這麼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另一邊,雲裳的手機突然響了,雲裳也懶得看是誰的來電,有些不耐煩的按了接聽鍵:“你好……”
花想容:“雲裳?你怎麼了?哭了?”
雲裳抹了把眼淚:“沒有……鼻子有些不舒服,有什麼事嗎花姐姐……”
花想容:“本來想祝你情人節快樂的,看情形你是快樂不起來了,我還是不祝了吧。”
雲裳:“今天的情人節你是怎麼過的?”
花想容:“我去了一個音樂電臺做情人節直播特輯,陪歌迷們過了個情人節,這樣也好,省得我一個人空虛寂寞冷,你怎麼過的?一人躲在家裡想她、還偷偷哭?”
雲裳:“我想她做什麼,還不知道她在哪個女人懷裡激情纏綿。”
花想容:“口不對心,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好了,早點睡吧,我也得打個電話問一下雨霏那個女人,不然該懷疑我跟你在一起了。”
雲裳:“你這麼怕她知道你和我會有什麼關係麼?”
花想容:“不是怕,而是你對我無意,如果有意自然可以光明正大,你無意,我有意,在雨霏的眼裡就成了我死纏著你了,好歹我跟她還是最好的朋友的,這種不必要的誤會還是少一些的好,你和雨霏,我都在乎。”
雲裳:“我懂了花姐姐,那你跟她聯絡下吧,我先睡了,晚安。”
掛掉雲裳的電話以後,花想容馬上就撥通了雨霏的電話,這時候,雨霏已經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摸了半天才從沙發上摸到了手機。
花想容:“半天不接電話,在跟哪個女人激情?”
雨霏含混的說道:“還以為你把我忘記了,我正跟周公激情,你擾了我的好夢。”
花想容:“本來這麼晚了不想給你打電話了,又怕你怪我,還是打了。”
雨霏:“你跟她在一起過的情人節?”
花想容:“我去了一家電臺做情人節特輯,跟歌迷一起過的,這麼說你會相信麼?”
雨霏:“有什麼好不信的,如果你真跟她在一起過你會直說,這點我還是瞭解你的。”
花想容:“我剛跟她打電話了,她在哭,雖然她不承認,但我知道是因為你。”
聽到這裡,雨霏的心突然揪痛了下,接下來是幾秒種的沉默。
花想容:“聽你喝得醉熏熏的樣子,也是為了她吧?你們兩個人也真是,放不開彼此就不要分手,現在搞得藕斷絲連、肝腸寸斷的又是何苦。”
雨霏:“你說這話……真不像是情敵的語氣,是在幫我們複合嗎?”
花想容:“我倒是想做你情敵的,可惜雲裳那邊一直不接受我,我還有什麼好死皮賴臉的。”
雨霏:“有些事,發生就是發生了,是回不去的。”
花想容:“有什麼好回不去的,我看你就是高傲、好強、拉不下臉又怕傷自尊心罷了,放不下就去追回來,這有什麼好丟臉的。”
雨霏:“怕是我有那個心思,她也沒辦法重新接受我了……不想說這些了,我要睡了,晚安。”
花想容:“喂喂,你這個女人,說掛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