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收回了遍佈人類體內的、屬於神樹的查克拉。
那一次她成功了,大部分人身上的查克拉都被再次回收,但之後,不願意失去力量的兒子們雄起把她封印了。
這就造成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
輝夜之前,世界上只有普通人類,輝夜之後,世界上所有人都能修煉查克拉。
而當輝夜在月之眼半成功的情況下被封印,這個世界上,有一部分人失去了得到的力量,而另一部分儲存了力量的人,就成了忍者。
忍者和普通人的衝突就像兩個不同的族群。
但是有了月之眼的話,玉江琢磨著,這個矛盾其實有兩種方法可破。
其一,讓所有人都變成普通人。
其二,讓所有人都擁有查克拉。
要麼讓輝夜把她召回去的力量還回來,要麼讓輝夜乾脆復活過來,把所有的力量都吸收走。
玉江覺得這個辦法簡單粗暴並且不費腦子——千手玉江也許有那個閒情逸致一步一步的改變世界,徇王玉江現在正在嫌棄山裡的蚊子,好心伸手幫這個世界把最大的那一個死結解開,就已經夠給面子的了。
月之眼需要輪迴眼,玉江目前為止知道有輪迴眼的,就是自來也在雨之國收的那個小徒弟,長門的母親來自漩渦一族,算起來大家都是親戚呢。
“他身上的是我的眼睛。”
斑咂舌道:“我怕活不到時候,準備了個孩子,漩渦一族的血統最合適,如果他能活用輪迴天生的力量,剛好可以復活我。”
此時玉江正蹲在斑的身體前,拿著把小刀挖他的眼睛。
不得不說,這具身體確實太醜了……
宇智波斑自己,現在以一個被別在腰上的姿勢看過來都覺的無言以對了,難得徇玉江最後還給他挖了個坑。
掌心的眼珠微妙的有點噁心,玉江看了看,乾脆畫了個小型封印陣,把這顆眼球封印在了扇子裡,讓宇智波斑自己看著算了。
於是,這一人一鬼【扇子】,就這樣踏上了尋找尾獸的旅途。
哪裡有尾獸風吹草動的聲音,哪裡就有這兩個人鍥而不捨的身影。
說是進行計劃,在宇智波斑看來,這個叫徇玉江果然就是個沒有追求的奇葩,每次有了訊息踏上旅程,依照忍者的作風,那必然是取最短直線距離,能跑多塊快跑多快,以目標為先。
徇玉江這個人呢?
這已經是第五次了!
宇智波斑咬著牙看著她坐在臺階上,旁邊一個瞎了眼的老頭,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彈著三味線。
老頭彈,她也拿把琴跟著彈,彈著還咿咿呀呀的唱著,唱完了,和老人家分享一下她小時候在花樓學彈琵琶時候的感想,說到高興的地方,老頭遞個髒兮兮的紅薯過來,她也全不在意的扒開就吃。
春末的街上細雨紛紛,破敗的屋簷上停著一隻烏鴉,墨綠色的布簾被燻得發棕。
頭髮和牙齒都掉光了的老人坐在廢屋的門檻上彈琴,那聲音伴隨著雨打路面的聲音顯得悠長又寧靜,貌美的女人穿著一身簡單的黑色衣袍,手裡拿著把醜了吧唧的扇子,跟著一下一下的打著拍子,那樣的畫面,哪怕在一片破敗的房屋間,也能讓人感到一種奇妙的安逸和瀟灑。
彈完了曲子,玉江笑著招了招手,不遠處一個提著籃子的小男孩趕緊跑過來。
那是街尾一家酒屋老闆的孩子,玉江最近跟老人家交流心得,負責包下老人家的酒水費用。
宇智波斑再扇子裡憋氣。
這個女人簡直比柱間還難搞!
柱間只是天然,說到他懂了就行——這個女人是本來就懂,但是她無所謂!
五尾和七尾不說了,三尾還沒有人柱力,霧隱現在對她完全就是放養,水之國也不大,仔細找總能找到的……
然而這三四年的時間,徇玉江從大陸的這頭逛到大陸的那頭,宇智波斑本來還挺高興,她的感知能力很強,封印不甚完全的尾獸地圖上一點就能知道大概,結果徇玉江這個人,永遠只能在前往那個大概範圍的路上。
第一次,去瀧忍村的路上,她聽說哪裡的瀑布好看,走一半轉道了!
看完了瀑布聽說哪裡的月光花要開了,於是換了地方去看花,心情好了在花海邊提了副字,遇見一個採花女,又跑到人家家裡跟人家學制香,悠悠哉哉就是大半年!
學學制香也就算了,宇智波家其實逼格也挺高,斑年少的時候也有用香薰去身上血腥味的習慣,結果她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