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袖一般都是合二為一的概念,我怕你被木葉的領袖弄死。”
“就算不弄死你,他們也有的是法子讓白牙生鏽。”
“到時候,不用他們動手,你自己就會折斷的。”
“我不想讓櫻子和你結婚,就是因為我覺得你可能活不了幾年了。”
“她已經夠慘了,要是你成了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玉江考慮了一下,試探著問:“要麼你倆離了唄?”
這一刻,這個窩成一團的小姑娘臉上依舊是小孩子苦惱的表情,但她說的每一句話,都讓旗木朔茂無言以對。
“你確定在戰爭差不多成定局的時候,把我們送回去了,等你戰勝歸來……你還能看到我們?”
“櫻子慘歸慘,我覺得我可能會更慘一點。”
玉江點著下巴:“你也許覺得以自己的威名,家小的安全一定可以得到保證。”
“但其實我覺得你也算是自身難保的那種型別了。”
“我這麼奇怪,應該很容易被抓走做實驗你知道吧?”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是在我印象裡……木葉好像特別喜歡人體實驗……還是怎麼回事?”
玉江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哪裡來的,但是講道理,她對木葉的觀感也就一般。
於是她看著旗木朔茂,很認真的宣告:“後爹也是爹,雖然我還沒叫過你,但是我知道你是個好人。”
她伸手拍了拍旗木朔茂的肩膀:“我知道你對我很好了,但是很多人不知道啊。”
“就算知道了,抱著這樣那樣的僥倖心理,總會覺得白牙不會因為一個意外失蹤的、沒有血緣關係的繼女怨恨自己的村子。”
“其實我也不知道的,如果我要是失蹤在一場完美的意外裡了你會怎麼樣,但是我想把我的感覺說出來。”
女孩子的腿還夠不到地面,她往前坐了坐,任由雙腿一下一下的晃盪著:“我很討厭死亡,也很討厭被控制。”
“如果被送走代表了會有這種可能出現,那麼我拒絕。”
旗木朔茂看著這個孩子的眼睛,只覺得一陣一陣的寒氣正在往上冒。
那確實是一雙小孩子才有的透亮的眼睛,但是那雙眼睛也太透徹了。
“櫻子說你很討厭忍者。”
旗木朔茂開始組織語言:“消滅傀儡師的事是太過沖動了,但是我可以保證,這會變成永遠的秘密,你想學習繪畫或者歌舞我都會想辦法滿足的。”
銀髮的男人笑的眉眼彎彎:“雖然被形容成了泥菩薩,但是我還是可以,保護住玉江做一個普通人的願望的哦。”
“誰說我想要做普通人了?”
回過氣的小女孩兒一臉的【你是不是傻】。
“唉?”
“櫻子跟你說什麼了?”玉江皺著眉:“我只是討厭做為工具活著,不代表我不想成為強者啊!”
“……忍者就是工具。”
“呵呵。”
小姑娘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然後揚起下巴篤定的說:“我如果是一把武器,那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人有資格拿起我。”
這個笑容伴著火光就這樣印在了旗木朔茂的腦海裡,他稍微有一點點理解了櫻子所說的【玉江非常的驕傲】,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因為這次對話,這對繼父女間的關係好像緩和了一點,而後撤的後勤小隊裡,也並沒有白牙的家屬。
接下來的戰爭程序就和那個小女孩吐槽的一樣,敗者的反撲、勝者的瞻前顧後。伴隨著大規模破壞的撤離,還有層出不窮的死亡訊息。
其中一條傳來的就是那樣恰到好處。
這條訊息的內容,意旨綱手的弟弟繩樹因為混亂中陷阱死在了戰場上。
名為繩樹的少年失去了自己的內臟,而綱手在那一瞬間,失去了身上所有的銳氣。
所以這個恰到好處,是對砂忍而言的。
精神恍惚於戰鬥沒有絲毫益處,綱手不過整理了兩天,就選擇了現階段最適合自己乾的事情——發洩。
到最前線去,用她的拳頭,一個一個的把砂忍的敵人打碎!
到了收尾的階段,雙方已經沒有再投入任何新的□□進入戰場了,大家默契的等著一次大戰——然後勝者離開,敗者舔舐傷口,等十年以後再戰。
這一架,拼的完全就是雙方高階忍者的個人能力和配合程度,白牙的刀尖染著揮不去的血滴,綱手冷硬的眼神裡,是用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