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用了。
沒有兄弟姐妹,沒有青梅竹馬,滿打滿算到了十歲,他有了一個母親朋友家的孩子,勉強勝任了鄰居家大姐姐的角色。
雖然沒見過面,但是以過去兩年的虛擬交往為依照,沢田綱吉也沒對未來抱有什麼美好的嚮往。
“第二題錯了!”
聽這咀嚼的聲音,就知道那梨子一定很清脆……
沢田綱吉的脖子上依舊掛著那個名叫阿紅的鬼女,配合著主人的話,氣憤的用爪子耙他的頭髮:“錯了!改!”
就算要改——我™也得會啊!
才寫了四步你就知道我要錯了!你知道我錯了你倒是給我講啊!放只女鬼趴在我頭上算什麼本事?!
剩個核的梨子啪嗒一聲砸在他腦門上。
“我昨天講過一樣的,”那老地主的嘴臉十分之可惡,嘲諷他道:“你失憶了?”
小紫檀的臥榻一米來長,柔軟的皮毛堆得滿滿當當,高千穗玉江一身大紅色的柔軟的衣料,半長不短的外袍掛在胳膊肘上,長髮用金線打成了辮子,一個小妖精正捧著髮尾的玉墜子玩的開心。
“看什麼看?半個小時寫完兩道題你很驕傲咯?”
翹起的二郎腿上正覆著一雙小手,眉眼細長嫵媚的狐妖玉葉正攀在臥榻的邊緣坐著,一個白髮的少年半跪在她身下緩緩的捶著腿,扶手上還坐了個苦瓜臉的妖怪,負責一個接一個砸核桃。
“別看了,做不完這七張今天你沒晚飯吃。”
——這小眼神還挺悲憤。
三個小時後,膽大妄為的和碧霞玄君起了同一個名字的狐妖坐在同樣的位置,不同的是面前立了個高腳桌。
衣衫半掩的美人舉手投足行雲流水,眉眼高低盡是風流嫵媚,纖纖玉手執著一雙老長的竹筷,嚴肅認真的……涮羊肉。
高千穗玉江手上一碗淺淺的蘸料,嘴巴上一層薄薄的紅油,還沾著片蔥花的筷子就這樣敲到了沢田綱吉頭上。
蔥花掉到了他面前的英語書上,留下一塊鮮豔的紅印子。
“舌頭屢直了,再讀一遍我聽聽。”
我再哭一聲給你聽聽可好?
晚上十點鐘,沢田綱吉腦袋上趴著個鬼女,艱難的啃著一個包子,高千穗玉江坐在他對面,盯他一眼,吃一口,再盯一眼,再吃一口,速度飛快的幹掉了第六籠蒸餃。
因為做了一天的題正確率還沒達到百分之二十,所以:“今晚阿紅跟你睡。”
——也就是通俗意義上的鬼壓床。
沢田綱吉:tat救命……
如此這般的過了四天,說好晚飯時回來的兩個女人還是毫無音信,沢田綱吉已經習慣了腦袋上趴個鬼罵他蠢,正在奮筆疾書的抄著單詞。
一個五十遍【原先是二十遍,奈何本人太蠢】,連音標帶釋義,還要抄寫附帶的片語和短語,沢田綱吉寫了滿滿一大本子,可有成就感的拿過來:“那個……那個……麻煩……”看一下。
玉江拿著速寫本正在構思人物形象,咬著馬克筆的筆帽抬頭看他,半晌,“噗”的一聲把筆帽吐了出來,吧嗒吧嗒的掉到沢田綱吉腳邊。
筆帽彈一下,他的心臟就是咯噔一聲響,跳了三下,心都碎了。
“叫老師。”
沢田綱吉打了個哆嗦。
高千穗玉江壓低聲音說話時自帶一股馬上要炸的低壓氣場,但凡一國之君不高興了,整個國家的頂空都會佈滿烏雲,所以這會兒沢田綱吉內心的裡世界不出意外的下起了瓢潑大雨。
“抱……抱歉!”這壓抑的哭腔,這顫抖的身體:“老師,請您……請您看看這個。”
玉江昧著眼睛,眼神犀利的像刀子一樣從他淺色的頭髮劃過眉梢眼角,顫抖的嘴唇,將哭不哭的表情,這隨時想找個地方窩起來的神態,真是……一瞬間靈感就冒出來了有沒有!
三兩筆就是一個長髮及腰的俊朗男子,撲面而來的高冷和眼神自帶的草食氣息詭異的和諧,玉江畫完了,越發覺得男子面部變得模糊,伸手在在紙上抹了抹,扯下來抬手一簇火苗就燒了個乾淨。
然後心情大起大落之後的高千穗玉江繼續壓榨腦力做構思,對沢田綱吉示意:“你讀給我聽。”
說好了今天只查抄寫呢?為什麼還有口語環節!?
“讀!”
“是!”
立正站好讀單詞。
十分鐘後,電話響了。
沢田綱吉看著陷入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