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善意,多少也是覺得自己被詐騙了,話說灰崎現在這個樣子算不算是冤枉死了?
整間會議室因為這句話驚了一下,女方家長有些慌亂的表情正好做了例證。
“不論情況如何,由加奈的身體確實受到了傷害,這件事也許雙方都有錯,但女性應該是受害比較大的一方,作為老師,我有義務保護我的學生。”
這位班主任長的很平凡,但周身氣度卻很正直,說的話也十分在理。
高千穗玉江清楚自己的想法其實是有些偏執的,在十二國,男女之間的差別了近於無,女將女仙佔了半壁江山,強搶民男的事也不是沒有,但在這個世界,不論是對女性的某些要求,還是在某些事情上對於男性的責任劃分,都強調著其實預設著女性是相對弱氣的一方,就像這次的事情,就算是一起負責,女方的健康必然受到危害,如果雙方不準備發展成結婚的關係,給補償是理所應當的。
但是已經把孩子打掉了還專門鬧到學校來,示威似的讓灰崎像嫌疑犯一樣蹲到門口——“這樣高高在上的何不直接報警呢?看看警察怎麼追究?”
那女孩的個頭也不低,長髮披肩有些微卷,五官很是精緻,看起來應該是玩得很開,性格外向的型別,因為身體原因被要求不能帶妝,素面朝天顯得臉色有些蒼白。
就這樣,看著還是比高千穗玉江健康點。
末了,高千穗玉江還是嘆了口氣,問她:“你想跟這傢伙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