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看不出來,就算拽臉皮也不會露陷!”
“那這人會是朱垣麼?”白玉堂問。
展昭搖頭,“不會,朱垣跟我老交情了,人也正派,不過這裡頭有線索!朱垣的功夫是從西域學來的!”
“西域哪裡?”
“西域一個有名的戲班。”展昭挑眉一笑,“翠玉班。”
白玉堂點點頭,“聽說過。”
“翠玉班是個很大的戲班子,規模達到兩千人,還養有各種珍獸,常年分成兩組人,在中原以及西域巡迴。”展昭道,“翠玉班的總舵在哪兒說法不一,流傳比較廣的一種是沙漠中的一塊綠洲。這個戲班的存在已經有三四百年,技藝代代相傳,天南海北收徒弟。朱垣以前就在這個神奇的戲班呆過一陣子,主要學的是兩種本事,縮骨功和繕顏功,這兩種功夫,一種是顧名思義縮骨,另一種就是透過控制面部的筋絡和肌肉,來改變容貌。學會這兩種功夫之後,能很容易地改變自己的外貌和年紀,假扮小孩兒和老人都不在話下,是普通的易容術無法比擬的。”
“我問過朱垣,縮骨功可能很多地方都學得到,但繕顏功只有翠玉班的一個人會,這人是個侏儒,沒人知道他名字,大家都叫他萬師父。”
白玉堂聽後皺眉,“如果他會縮骨又會繕顏,那他是不是真的侏儒,也沒人能確定了!”
展昭笑著點頭,“可不是麼!”
“我之前就覺得奇怪,你外公要找的人一直沒線索……沒理由動用魔宮和整個天山派都找不到人!可現在聯絡這種特殊的易容術想想,似乎能解釋的通了!那人在行兇的時候和平時根本不是一個樣子的!”展昭晃了晃那枚不知何時到了他手上的雙孔方銅板,“那翠玉班,沒準是個重要線索。”
展昭說到這裡,發現白玉堂盯著他看著。
展昭眨眨眼。
白玉堂皺起了眉頭,問,“貓兒……你說什麼行兇?我外公要找什麼人?這枚銅板什麼意思?”
展昭一愣,暗罵自己嘴快不過腦就說出來了,他剛才吃完飯的時候跟公孫閒聊,公孫給他講起了公孫某告訴他們的,關於陸天寒和古鏡之小時候的遭遇。公孫是特地告訴展昭的,讓他找個機會告訴白玉堂。展昭知道這事兒白玉堂應該是不知道的,剛才還想要找個什麼委婉點不刺&激他的方法告訴他,誰知道說漏嘴了。
白玉堂看著展昭,神情很明確——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展昭輕輕嘆了口氣,眼看趙家軍軍營已經到了,他將小四子交還給了公孫,拉著白玉堂回帳篷,將公孫那裡聽來的,陸天寒小時候的那段經歷告訴了他。
……
當天深夜,董仟翼來到展昭和白玉堂休息的軍帳外,發現裡面燈還亮著,就伸手彈了彈帳篷簾子。
展昭掀開簾子見是董仟翼,高興,“查到沒?”
董仟翼點頭,將一個卷軸交給展昭,“這是關於翠玉班的資料,黑風城是有翠玉班常駐的,每年表演四個月、排練四個月、巡迴四個月,現在正好是表演月,每兩天晚上一場,一票難求。”
“這麼大型的戲班子,駐紮在哪兒?”展昭疑惑,“我沒在黑風城看到過。”
“當然不會擺在城裡,在離黑風城只有幾里地的宿縣,宿縣人口很少,縣城南邊有一個很大的盆地,翠玉班常年駐紮在那裡,有小一千人呢,平時也收徒弟,到中原地區巡迴的人都住在那裡。”
“哦。”展昭大致瞭解了,能幹的董仟翼已經託人去弄票子,儘快安排展昭他們去“看戲”。
展昭給董仟翼道了謝,仟翼本來要走了,瞄了一眼,發現白玉堂的床空著,有些不解,“咦?這麼晚了還出門啊?”
展昭略無奈地道,“耗子出門吹風去了。”
董仟翼一臉的費解,這大漠晚上風可冷了,白玉堂幹嘛大晚上出去吹風?
展昭嘆氣——一言難盡。
……
董仟翼出了帳篷休息去了,展昭也離了帳篷,往城樓的方向去。
黑風城北城門的城樓上,幾個士兵看到展昭溜達上來,也不多問,想著,剛才白玉堂出了城,這會兒展昭又來了,這二位是晚上睡不著麼?
展昭上了城樓,就看到成牆邊上,洪齊天正靠著一塊兒成牆喝著酒。
洪齊天看到展昭過來,笑眯眯對他揮揮手。
展昭哭笑不得,這位將軍看樣子是已經微醺了。
“你值夜啊?”展昭問,“喝醉不要緊麼?”
洪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