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話很是開心:“段桑,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兩人以茶代酒,碰了一個。
“川崎先生,很感謝你對我的幫助,子宇無以為謝,內心惶恐啊!”段子宇面似誠懇地說道。
川崎的心裡暗暗一喜,真是想睡覺段子宇就遞上了枕頭,既然無以為謝,那我就給你一個答話的機會。川崎勳收起了笑容,一臉的愁態:“段桑,說起來我還真有一件事情想讓你幫忙呢,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段子宇在心裡冷笑,他知道這才是川崎勳大晚上把自己叫出來的目的。
他忙說道:“川崎先生,有什麼差遣但請吩咐,子宇一定不辱使命。”
川崎勳要的就是這個態度:“段桑,你和許可是好朋友,我很想知道,在你的心裡,是許可重要還是我重要?”他說完,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段子宇。
段子宇的心裡很是震驚,川崎勳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想讓自己去對付許可麼?
不得不說,川崎勳的這個問題確實很讓他難以回答,說許可重要,勢必就會得罪了川崎勳,說川崎勳重要麼?那麼又太假了,他相信川崎勳早就已經弄清楚了自己和許可的關係,這一點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
段子宇沉默了,他在思考著如何回答川崎勳的這個問題。
不過他的表現讓川崎勳很是滿意,如果段子宇很草率地就回答了他的這個問題,那麼他會看輕了段子宇,他甚至還會懷疑段子宇之前所做的一切是不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大約過了五分鐘,段子宇才掏出一支雪茄點上,他的手有些發抖。
川崎勳看在眼裡,喜在心上,這說明段子宇的內心在掙扎,在選擇。
他也不催促段子宇給他答案,靜靜地喝著茶,望著段子宇。
又過了幾分鐘,段子宇抬起頭,咬了咬牙:“川崎先生,許可是我的兄弟,不知道他怎麼招惹了您?如果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子宇代他向您賠罪。”段子宇用上了敬語,讓川崎勳的心裡很是舒服,段子宇對他還是很尊重的。
“段桑,假如我要你殺了他,你會照著做嗎?”
段子宇的心沉到了谷底,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日本人對許可動了殺機。
“川崎先生,就沒有別的解決問題的辦法麼?”段子宇問道。
川崎勳冷冷地說道:“辦法當然不是沒有,假如段桑你能夠勸他投靠我們,為我們所用,那麼我們可以放他一馬。”段子宇說道:“他到底做了什麼,非得要他的命?”
川崎勳一下子站了起來:“段桑,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不該你知道的,最好不要問。”
段子宇長長地嘆了口氣:“川崎先生,出賣朋友的事情我還真做不出來,不過……”
段子宇沒有了下文,川崎勳卻聽出了弦外之音。
段子宇還是一個商人,在商人的面前,看重的永遠都只是利益,什麼兄弟朋友都見鬼去吧。這是此刻川崎勳對段子宇的認識,他已經聽出了段子宇那個“不過”之後的意思,朋友也好,兄弟也好,不是不能出賣,但一定要賣上一個好價錢。
“段桑不是對理查飯店感興趣麼,我可以讓出三成的股份,那可是一株搖錢樹啊。”
川崎勳丟擲了誘餌,段子宇的目光中閃過一絲貪婪:“我還要兩成紗廠的配額。”
川崎勳沒想到段子宇的胃口還真是不小,不過在他看來這不是什麼壞事,段子宇的貪婪對於他來說相反是一件好事,只要有足夠的利益,段子宇就能夠牢牢地被他抓在手心上。
“成交,段桑,你真是個精明的生意人。你回去等我的電話吧,具體怎麼做我會通知你。”
望著段子宇離去的背影,川崎勳忍不住得意地笑了,這時從屏風後面走出一個人來,正是吉美惠子。
吉美惠子坐了下來,川崎勳忙取出一個乾淨的茶杯為她倒了杯茶。
“你覺得他真的可信嗎?”吉美惠子淡淡地問道。
川崎勳很有信心地說道:“我瞭解他,只要有足夠的籌碼,別說是朋友,就是他的父母他都會賣掉。”
吉美惠子也不好下判斷,她說道:“借他的手殺許可是一步好棋,倘若他真成功了,說明他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朋友,如果他耍什麼花招,那麼我們也能夠及時地弄清他靠過來的目的,川崎君,我提醒你,別把寶全都押在一個支那人的身上,你自己也要做好準備,萬一他失手了,你再補刀。”
川崎勳點了點頭,吉美惠子又說道:“清浦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