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離開了,把蔡虓扔在了那兒。
負責跟著他的兩人走上前來,其中一個問道:“站長,還要跟著他麼?”
蔡虓擺了擺手,示意二人退下。
他給自己的茶杯裡添了茶水,輕輕地呷了一口,那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許可回到了別墅,彭喜替他脫下外套,許可看了彭喜一眼:“跟我到書房來。”
兩人進了書房,許可望著彭喜:“你和蔡站長走得很近嘛!”
彭喜並不驚慌,像是早就知道許可會這麼說一般,他說道:“我們都是大哥的人,我這麼做也是想幫先生你。”
許可冷冷地說道:“我希望不會有下次,否則你哪來的回哪去。”
許可沉著臉,看樣子像是真的生氣了。
彭喜低下頭,沒有吭聲。
許可揮了揮手:“去吧。”
彭喜這才退了下去。
許可靠在了沙發靠背上,閉上了眼睛,他還在想著馬德長的事情。
要想弄清楚那人到底是不是馬德長,唯一的辦法便是讓餘化龍來認認,這也是為什麼許可要讓海倫聯絡餘化龍的原因。
當然,餘化龍就算去認人了也未必會向自己說實話,不過怎麼著也要試試的。
假如這個馬德長是真的,那麼他為什麼要咬羅永忠?許可覺得羅永忠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否則他不會委託自己來偵辦這個案子,在自己完成第一次委託的時候羅永忠就該看出了自己的能力,他怎麼會再繼續委託自己查這個案子呢,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想到這兒,許可更加堅信這個馬德長無論是真還是假,他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要陷害羅永忠,正因為是陷害,所以他必須得死,他若是不死,兩人一對質那就穿幫了。
許可又想到了很多,包括見王亞樵,王亞樵將手下的兄弟相托付,又對自己交底蔡虓是自己人等等,在許可的心裡都存在著或大或小的謎團,解不開。
許可輕輕嘆了口氣,想不明白暫時就放到一邊,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清浦縣肖家的滅門案給搞清楚。
原本在許可看來肖家滅門案只是偵探社接的一樁小案子,可是現在他不這麼看了。
他相信在清浦遇到黎俊江的那個委託人以及特科的特工並不是個偶然,還有那兩個想要殺人卻被人殺的男子,許可覺得他們的出現應該與清浦肖家滅門案有著一定的關聯。雖然是什麼關聯目前他還說不準,但絕對不可能沒有一點關係。
特別是那個女人給許可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而之前在街上他看到的那個身影,就是那個女人,只是他追去的時候那女人卻不見了。
許可自信自己沒有眼花,一定是她,她已經從清浦來到了魔都,她到魔都來做什麼?莫非她還想在自己的身上打什麼主意麼。
許可的腦子裡一團亂麻,想不出一個頭緒來。
晚飯的時候狗兒告訴許可,明天一大早他就到南邊去,去報考軍校。
狗兒和福伯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學了一些功夫的,福伯很疼愛這個沒有爹媽的孩子,不僅教他功夫,還教他了許多做人的道理。狗兒原本就識文斷字,對於考軍校的事情,許可覺得根本就沒有什麼懸念,他答應狗兒明早去送行,並鼓勵狗兒一定要好好學習,既然選擇了從軍,他希望狗兒能夠做出一番成績。
“先生,找你的。”電話鈴響了,彭喜接聽後對許可說道。
許可走過去,接過聽筒。
“許,餘化龍答應和你見面,晚八點,天然居。”海倫在電話裡說道。
許可笑道:“好,謝謝!”
海倫那邊也發出了笑聲:“許,你想怎麼謝?”
“你想我怎麼謝?”許可問。
海倫很爽快地說道:“你們華夏有個成語,叫以身相許,怎麼樣?”
許可一腦門子黑線,這個海倫還真敢想。
不過海倫馬上就收起了笑容:“許,你是想讓餘化龍幫你分辨馬德長的真假,對吧?”
海倫倒是個聰明人,許可沒有回答,她又說道:“這個餘化龍很狡猾,他的話不可信。”
許可這才說道:“嗯,我心裡有數,海倫,暫時不用再盯餘化龍了,這兩天你和紫涵就守在偵探社吧,我想或許會有客人上門。”
海倫也知道,一旦與餘化龍接觸以後再盯著他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她倒很好奇許可說的客人是誰,許可笑著說到時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