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聳了聳肩膀:“沒有進展。”
付大千的臉上有些失落,許可又說道:“不過時間尚早嘛,這不才過去三天嗎?不急的。”
說罷,他對葉辰說道:“你記住了,一定要保證付縣長的安全。”
又望付大千:“付縣長,你不便在這兒久留,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付大千的心裡也有氣,好歹自己是一縣之長,這姓許的竟然不給自己什麼好臉色,這要換在平時他一定會記這口氣,可是偏偏現在他又想要倚重許可替自己的兒子報仇,所以這口氣他忍了,一臉笑意地衝許可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就先告辭了,許先生,你可要抓緊了,有時候機會就是這樣的,稍縱即逝。”
說罷,他就和葉辰離開了,走的時候許可輕輕對葉辰說:“讓趙鋒來見我。”許可相信葉辰與趙鋒之間一定會有聯絡的。
果然,葉辰點頭說道:“好的,先生!”
付大千他們前腳走,那夥計便端了盆水進來:“先生,給您打洗臉水來了。”他在討好許可,許可何嘗又看不出來呢,許可微微一笑,淡淡地說:“放那了,辛苦了小二。”夥計忙表示了謙虛,退出了屋。
不一會,夥計又上來了:“先生,您的電話,說是從魔都打來的。”
許可這才下了樓去接電話,聽筒裡傳來了彭喜的聲音,那聲音有些沮喪:“先生,對不起,我,我辜負了你的信任。”
許可心裡“咯噔”一下,彭喜這態度讓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說吧,出了什麼事?”許可問。
彭喜這才說道:“就在半個小時前馬德長悄悄地離開了別墅,五分鐘前我們在距離我們別墅大約兩公里遠的地方找到了他的屍體。”
許可皺起了眉頭,臉色很是難看,馬德長死了?這對自己來說確實不是什麼好訊息。馬德長向自己揭露了羅永忠,原本他是想帶著馬德長去與羅永忠對質的,可現在馬德長的人死了,不就應了那句老話,死無對證了麼?
馬德長為什麼會自己離開別墅,又是誰殺了他?
許可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羅永忠,他現在有些後悔,不應該把馬德長的事情告訴羅永忠的,或許正是自己這一招打草驚蛇才會害死了馬德長。
許可習慣性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他又想到了另一個人,那就是彭喜,自己明明是讓彭喜盯住馬德長的,還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能夠讓馬德長有什麼意外,如果彭喜上些心,馬德長能跑得了麼,如果馬德長一直呆在自己的別墅裡,又怎麼可能被人給弄死?
好多的疑問從許可的心裡竄出來,可許可卻沒能夠想明白其中的關節。
許可在電話裡並沒有去責備彭喜,事情已經出了,責備他也沒有什麼用,只是在許可的心裡對彭喜打了個大大的問題,他開始有些不相信王亞樵的這個死忠了。
“好的,我知道了。”說罷,許可掛上了電話。
許可的態度讓彭喜也感覺到了對自己的不滿,不過彭喜的心裡也很是無奈,馬德長是悄悄溜走的,根本就沒有給任何人打招呼,自己總不能二十四小時都跟著他吧?
彭喜有些不明白,許可說的“知道了”是什麼意思,不過想不明白也沒辦法,他總不能打個電話去問清楚吧?
“咚咚”,敲門聲響起,許可走到了門邊開啟門,門口站著的人是趙鋒。
“葉辰說你要見我?”趙鋒進門的第一句話,許可斜了他一眼:“嗯,想找你打聽個事兒。”趙鋒笑道:“先生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吧。”
許可這才把今晚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當趙鋒聽許可提及“特科”的時候,趙鋒的臉色大變。許可問道:“看來你是知道特科是什麼的,對吧?”
趙鋒苦笑了一下:“先生,那是赤匪的一個特工組織,很厲害,比起我們復興社並不遜色。”許可的心裡很是震驚,不過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只是微微點了下頭。
趙鋒又說道:“先生,與他們你最好還是少打交道,現如今的局勢你也知道……”
許可擺了擺手:“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和他們並沒有什麼交集的,其實無論是你們還是對他們,對我而言都一樣,我只是個偵探,只管查案,別的事情我不關心。”
趙鋒無奈地笑了笑,許可這話他信,透過這段時間的接觸,許可確實並不關心時事,在政見上沒有任何的傾向性。
“明天一早我回魔都,老黎那邊如果真有什麼事情他會和你們聯絡的,到時候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