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還有很多的疑惑,特科是個什麼組織,他們顯然是衝著那個女人來的,而且對自己好像也並沒有什麼敵意,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原本他很想問問那對男女,可是他們卻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不過許可的心裡也很是清楚,就算他們不離開也不會告訴自己的。
許可悻悻地回了客棧,他知道,那對男女是不會再回來了,還有那兩個先追出去的男子也不會回來了,因為他們都已經死了,只是不知道那個女人還會回來麼?
他才進客棧夥計便迎了上來:“先生,有人找您。”
許可看了夥計一眼:“誰?”
夥計笑了笑:“在您的房間裡候著的,您去了就知道了。”
夥計的神情讓許可的心裡暗暗有些吃驚,找他的人應該有些來頭,應該在縣裡也算是一號人物,不然夥計不會貿然把他領到自己的房間去,要知道未經自己的允許就隨便讓人進自己的房間是犯忌諱的,夥計這麼做自然是在拍那人的馬屁,會是誰呢?
他的心裡冒出了一個人來,那就是清浦縣的縣長付大千。
許可沒有給夥計好臉色:“誰讓你隨便帶人到我房間去的?”
夥計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忙低下了頭:“對不起先生,不過他說是你的朋友。”許可沒有猜錯,來找他的人正是付大千,他雖然只是個縣長,可卻是清浦的土皇帝。夥計看得出來,能夠讓付大千親自登門拜訪的人一定也不是個普通人,所以當許可沉下臉的時候他馬上就擺正了自己的態度,這位爺他也惹不起的。
許可自然不會和一個夥計計較,也不再理會這夥計,徑直上了樓。
房間裡有兩個人,付大千和葉辰。
見許可進來葉辰先上前來,恭敬地叫了一聲“先生”。
付大千也站起了身來,微笑著對許可拱了拱手:“許先生,來到清浦也不說一聲,好讓我儘儘地主之宜。”許可擺了擺手:“付縣長的盛情我心領了,我到清浦來也是為了查案,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付大千微微點了點頭。
許可坐下,點了支菸:“付縣長來見我恐怕也不只是為了想盡地主之宜吧?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
付大千這才說道:“這已經是第三天了,許先生,我很想知道肖家滅門案是不是有什麼進展,我問過葉兄弟,可葉兄弟說他的任務只是保護我的安全,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知。另外,我想不明白我會有什麼危險,我不相信在清浦這個地盤上誰敢對我這個縣長下手。”
許可冷笑一聲:“你是不是覺得我的人給你帶來了不便?”
付大千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他們只是在暗中保護我,今天還是我主動請葉兄弟露面陪我走這一趟。”
“那你剛才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許可望著他。
付大千咳了一聲:“老實說吧,我很想知道許先生派人保護我是不是另外收費?這費用又怎麼個計算,我希望心裡能夠有個底。別看我是個縣長,卻清貧得很呢。”
許可不屑地說道:“付縣長,你是不是清貧我不好說,但你若是懷疑我派人保護你只是為了錢那你就錯了。老實告訴你吧,在你之前就有人曾經委託我們調查肖家的滅門案,不過後來他突然又來撤銷了委託,他便是你縣裡的書辦李成浩,想必他與肖家小姐的關係你應該很清楚吧?”
付大千一愣,李成浩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甚至李成浩與肖家小姐之間還是自己的兒子搭的橋呢,平日裡那小子與自己的兒子關係不錯,也和自己走得很近。
不過現在許可說出這話來的意思他也隱隱猜到了幾分:“李成浩撤銷了委託,莫非是受人逼迫?”許可笑了,付大千確實是個聰明人,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坐上縣太爺的位子。
“實不相瞞,李成浩雖然已經撤銷了委託,可我也暗中讓人保護他,你說我是為了錢麼?再說了,付縣長,你也不用在我的面前標榜自己清貧,你是不是清貧與我沒有半文錢的關係,肖家的底子別以為我不清楚,付縣長和肖家是親家,肖家在清浦能夠勢大,我想與付縣長你是分不開的,說不定肖家的生意也有付縣長一份吧?”
許可這麼一說,付大千那臉就紅了起來,他想自己怎麼就忘記了許可是什麼人,人家那可是出了名的大偵探,自己與肖家的事情又怎麼能夠瞞得了人家?看來自己這一趟來錯了,倒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了。
付大千沒有再糾結錢的事情,問起了案情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