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銜還是少將。
二人是軍旅出身的,腦子裡有著等級森嚴的上下級關係,許可可以當他們是兄弟,可是他們自己卻不敢造次,他們必須時時刻刻地擺正自己的地位,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全神貫注地履行自己的職責。
聽許可這麼說,路通天也不再堅持。
真正坐在席桌上的最後就只有路家父子和許可,郝師爺便站在路通天的身後。
坐下後,路通天端起了酒杯:“許先生,謝謝你答應幫助我們,這杯酒我敬你!”
許可也端起了杯子,微微一笑:“路三爺客氣了。”說完便一飲而盡,沒有絲毫的做作。
路通天微微點了點頭,他覺得許可是個爽快人,能夠給人一種安全感,讓人覺得這個人很值得信任。
“許先生對於洪門瞭解多少?”路通天輕聲問道。
許可淡淡地說道:“瞭解得並不多,而且侷限於復興社給我的那些資料。”
許可的話並沒有讓路通天等人感到驚訝,試想一下,作為傳統的大幫派,他們洪門也是很讓當局忌憚的,一個青幫,一個洪門,那可都是有了淵遠的歷史,它們構架的各個體系也是相當成熟的。
再說經過了這麼多年,它們都已經慢慢地漂白了,從地下轉到了地上。
路通天說道:“許先生,要不我再把洪門的情況與先生大致說一下吧。”接著他還真就花了半個小時把洪門給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他說的與許可從資料上看到的幾乎一樣,只是摻雜了一些他的個人看法。
許可時不時還會問上幾句,特別是對於老當家的病他問得更加的詳細。
許可心裡很清楚,只聽路家的一家之言是很片面的,雖說他是受了路家的委託,但要真正把這件事情查清楚,他就得對洪門的事情有一個客觀的認識。
這也是為什麼許可一開始先找顏萍要了資料又讓自己的人對洪門進行私底下的調查的原因。
“我聽說那個麻六爺好像與日本人有些瓜葛?”待路通天介紹完,許可問道。
路通天點了點頭:“我也聽說了,不過好像只是傳聞,具體有沒有這麼一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老當家曾經說過,洪門的人不能與日本人有任何的關係。我想應該也是懼於這一點,所以麻老六才沒有把這件事情鬧大。”
許可說道:“我準備到洪門去看看,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還真看看老當家的住處。”
路通天聽了忙說道:“進洪門去問題不大,只是老當家的住處麼……”
許可說道:“老當家的住處怎麼了?”
路通天苦笑道:“已經有人住著了。”
“住進去的人不會是於老大吧?”許可戲謔地問道。
誰知路通天一愣神:“哦?你又是怎麼知道的?”許可說道:“於魁是於老大的親侄子,他推出於魁來爭奪當家人的位置,又用這樣的手段來打壓你們,看來他們對這個當家的位子那是志在必得嘛,而此刻於家搬到了那個地方,其目的也很明確,那就是給其餘的洪門兄弟一個暗示,他在告訴所有人,這個洪門的當家人一定就是非他許家公子莫屬了。”
路通天看了看郝師爺,兩人的臉上都有驚異,就在剛才他們都還在談著這個問題,他們倒是不難揣摩出許家這麼做的原因,可是他們卻無能為力,畢竟他們還揹著偷盜“龍頭杵”的罪名,如果不能在期限內把東西找出來,抓住那個始作俑者,那麼路家這一役就徹底會被搞臭了。
所以就連許可都不得不認真對待,要想在偌大洪門,短時間內就找到“龍頭杵”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這件事情上更多需要的是動腦子,而對於洪門的人進行內部的盤查也是很必要的,他相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個“龍頭杵”一定應該還在洪門的,因為誰若是想坐上當家的位子,手裡要沒有“龍頭杵”是很難讓幫中的兄弟認可的。
再說了,發生這樣的事情,洪門裡人人自危,幫裡的那些大小首領也在暗地裡尋找這件信物,他們都認為無論是誰只要找到這玩意就是立了大功了,他們自然是不敢覬覦當家人的位子,但他們也希望能夠得到一個很好的職司,謀到更好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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