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斌在院子裡愜意地品起了茶來。
封家兄弟還是躲在暗處,他們倆是支奇兵,必要時打打黑槍也能夠震懾對方。其實兄弟二人是不屑打黑槍這樣的手段的,在他們看來真正的英雄那都是光明磊落的。不過程德東說得也沒錯,對君子以君子之道,對小人則用小人的伎倆,因為小人根本就不配君子之道。
洪斌說道:“程先生,你相信那人說的話嗎?”
程德東微笑著問:“那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嗎?”
洪斌搖搖頭:“我覺得他沒有說實話。”
葉辰說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應該沒有理由再說謊。”
程德東又望向葉辰:“這麼說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了?”
葉辰點點頭。
洪斌說道:“假如我們的對手只是普通的小角色,僱傭殺手來殺人確實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目前看來我們的對手勢力很大,相信他們根本就是一個龐大的組織,他們要對付幾個已經被迷藥迷暈的人用得著花重金請殺手麼?”
葉辰笑了:“你怎麼知道是重金?”
洪斌回答道:“對方是四個人,而且酬金還要分成兩次付清,無論是從他們出去的人數還是酬金的付給方式來看,都應該是重金。”
程德東說道:“洪斌,既然你確定是重金,那麼在你看來買兇的事實就是成立的,你怎麼會說他在撒謊呢?”
洪斌苦笑:“我只是打個比方,但我並不是真正肯定重金買兇的事實,相反我覺得我們的對手不會蠢到還要花這麼一大筆冤枉錢請幾個殺手來殺我們,因為在他們看來我們根本已經是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程德東點了點頭,葉辰聽了倒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程德東說道:“所以他們是在說謊。”
葉辰也想明白了:“也就是說他們束手就擒根本就是一個權宜之計。”
程德東笑道:“對,那傢伙已經看出來了,我們不是輕易殺人的人,只要他們妥協,我們最多也就是把他們給關起來,那樣他們就能夠爭取到時間,設法脫困或是等待著同伴的營救。”
洪斌說道:“如此一來,他說的有人會到這兒來給他們剩下的酬金也是謊話嘍?”
程德東沒有說話,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至少有一點沒有說謊,那就是肯定會有人來,只是來人一定不是他說的那樣是來付酬金的,相反,來的人應該是高手,又或者來的是他們的大隊人馬,足以從我們手上把他們救走!”
洪斌和葉辰都是一驚,假如真是這樣的話,他們繼續呆在這兒就不安全了。
葉辰說道:“那程先生,我們該怎麼辦呢?”
程德東沒有回答,揹著手在院裡來回地踱了好多個來回,這才站定:“我們得馬上離開這兒。”
葉辰擔心地說:“可是先生若是回來怎麼辦?”
程德東說道:“放心吧,許可行事向來謹慎,他是不會有事的,我們只要按照約定留下記號就可以了。對了,從那幾個傢伙裡挑出一個膽小的,再把那為首的帶上,我們還得從他們的嘴裡挖出點真正有用的東西。”
程德東做出了決定,葉辰便馬上把封家兄弟也召了出來,說走就走,沒有一點的停留。
一行七人離開了音寨,向著山裡走去。
為首那黑衣人的臉色很是蒼白,一路上他都沒有說話,只是任由葉辰推著搡著。
另一個被一起帶出來的黑衣人打著哆嗦,他不明白這夥人為什麼要把自己給帶進山,他在腦子裡想著自己是不是要被人家給殺了喂野獸。
大約距離音寨差不多十多里的樣子,程德東讓大家停了下來。
“大同小異!”程德東叫了一聲,封家兄弟忙到了他的面前,封大同問道:“程先生,有什麼吩咐。”
程德東望著被葉辰和洪斌押著的兩個黑衣人:“好好審審,我想聽他們說真話,隨便你們用什麼樣的手段,只要能開口就行。”
程德東說完,點了支菸,走到了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坐到了一塊大石頭上。
鷹嘴巖的那個大峽谷裡霧氣很重,許可幾乎要看不見前面三人的影子了,他只得又跟近了些,只要他小心一點別鬧出什麼聲響,他相信對方是不會發現自己的。
“你究竟要帶我們去哪兒?”蔓莎覺得有些不對勁,大聲問道。
米果一臉堆笑的說道:“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蔓莎停止了腳步,拉住了朵雲兒,衝米果瞪著眼睛說道:“米果,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