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不是個好事。
“種子計劃”的事情軍部之前都是和自己聯絡的,這次怎麼就直接把電報打給了吉美惠子呢?莫非上面對自己已經不信任了?
吉美惠子的心裡隱隱有一種優越感,她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靜靜地望著川島芳子。
川島芳子此刻想起了池田菊子,若是池田菊子還活著就好了,只有她才是跟自己一條心的。
“我會向上面交代的,這個你們就不用管了。惠子,倒是有件事情需要你去辦一下,那兩件國寶他們應該可以出手了吧?”
吉美惠子微微點了點頭:“我明白,這件事情我去盯著。”
川島芳子臉上露出了微笑,一隻手扶在了她的肩膀上,那樣子很是親暱,讓人看著她就像是吉美惠子的姐姐一般,甚至於目光中都充滿了關愛:“惠子,之前我們之間有些小誤會,但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在為帝國服務,為天皇陛下效力,所以我希望我們能夠摒棄前嫌,一起努力把帝國交給我們的任務完成好,要知道我們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吉美惠子也不知道川島芳子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作何回答,只能淡淡一笑。
川島芳子見她不作聲,也笑了,說道:“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事情和川崎說。”
吉美惠子下意識地看了川崎勳一眼,那眼神帶著疑惑。
一直以來川崎勳都是跟著她吉美惠子的,川島芳子現在要把川崎勳獨自留下是什麼意思?莫不是川崎勳與川島芳子之間早就有了什麼關係?
川崎勳哪裡會想不到吉美惠子在想什麼,他的頭都大了,想要解釋什麼,可是當著川島芳子的面他又不好說話,只得露出一個苦笑。
吉美惠子說道:“好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待吉美惠子走了以後,川島芳子和川崎勳重新坐了下來,川島芳子親自給他倒上一杯茶,微笑著說道:“川崎君是個智者,吉美惠子能夠有今天,川崎先生是功不可沒。”
川崎勳苦澀地笑了笑:“川島小姐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吧。”
川島芳子的臉上突然沒有了笑容,頓時便冷若冰霜:“你們是不是都以為這一次我川島芳子栽定了?是不是覺得只要我川島芳子失了勢就輪得到她吉美惠子上位?”
川崎勳的臉色很是難看,他怎麼也想不到川島芳子竟然這樣的直接,他的嘴動了幾下卻說不出話來,川島芳子說的都是事實,他們確實都是這麼想的。只是這種事情能承認嗎?真要讓川島芳子忌恨上了,人家要弄死自己並不是什麼難事。
川島芳子的話題突然又是一轉:“這是你的家鄉的黑樹茶,品一品有沒有故鄉的味道。”
川崎勳拿起杯子品了一口,可現在他哪裡有心情去品什麼家鄉的味道,他的心裡很是忐忑,不知道川島芳子到底想怎麼樣。
川島芳子眯縫著眼睛:“記得我小時候阿瑪常說,人這一輩子最艱難的事情就是選擇,可偏偏人這一輩子都必須得在無限的選擇中度過。有時候看著是有無數的選擇,但你的選擇卻只能是唯一的,一旦選擇了就沒有後悔的餘地。”
川崎勳輕輕點了點頭,他知道川島芳子說得沒有錯。人們平素說得最多的就是如果,可是這個世上哪有如果,如果不過就是後悔的一個表示式罷了。
川島芳子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川崎勳:“川崎君是個聰明人,你覺得吉美惠子真值得你這樣幫她麼?”
川崎勳輕聲回答道:“惠子小姐對我一直都很是關照,川崎能夠有今天也是因為惠子小姐,川島小姐應該知道兩年前川崎家的那場變故,若不是惠子小姐出手,川崎家不知道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
川島芳子微笑著說:“川崎君是個感恩的人,這一點我很佩服,不過要就報恩,我覺得川崎先生做得也夠多的了。”
川崎勳不想再和川島芳子打啞謎,他說道:“川島小姐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川島芳子說道:“我想讓你來幫我,菊子死了,我身邊需要可用的人。”
川崎勳的心裡很是震驚,他雖說早就從川島芳子的言語間感覺到川島芳子有這個意思,但川島芳子說得這麼直接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沒有這樣挖牆腳的。不過既然川島芳子已經說了,自己怎麼著也得有所表態,拒絕麼?誰知道這瘋女人會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報復自己。但要讓他答應川島芳子,他又覺得對不住吉美惠子,況且現在的局勢很不明朗,誰知道川島芳子這一次能不能挺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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