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其實是現身說法吧,還聽說……耿妙宛心裡覺得有趣。
“那……你的意思是這個神秘兇手用的就是古代的那種叫吸靈術的邪術?”
豐嘯天和彭於賢同時被他的這個說法給驚住了,這簡直就太超出他們的想像範圍了。
“這倒不是,”許儒文又否定了這種假設,就在豐嘯天大呼他在故作神秘的時候,他又開了口,“吸靈術是隻有妖類才可以修練的邪術,如果真的是妖類所為,那麼現場一定會留下妖氣的。可是,我卻在現場感覺到了一絲殘餘的魔氣。”
“魔氣也能感覺?”豐嘯天一下子就抓住了他話中的癥結。
許儒文看了眼這個分析能力異於常人的人,他那句話的重點是現場有魔氣好嗎,怎麼聽到他耳朵裡就成了這個。好在他事先早就想好了對策,否則他也不會當眾說出來了,只見他輕輕的指了指自己的包,說道,“我們有專業的裝置。”
雖然豐嘯天在別墅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他擺弄什麼專業的裝置,不過聽他這麼說,倒也是能接受,想著,說不定他們專業的裝置很小巧不起眼呢,這樣使用起來才方便快捷。
耿妙宛問道,“所以,你很確定是魔做的?”
許儒文點點頭,“只是我並不知道那魔修練的是什麼法術,程度又如何。”畢竟隔行如隔山,更何況他只是一隻妖,如何能知道魔的事情。
“其實在魔界,也有一種被大多數魔族人所擯棄的法術,叫做千面殤。”欒昊說道。
“千面殤?”耿妙宛不解。
“顧名思議,即指修練該法術之人能擁有千面。且修為越高其所幻化的面容就越俊美,而修練到最後,所修練之人則會失去自己的本來面目,會因為想不起自己的本來面目而終日陷在後悔與絕望之中。可一旦停修練,就會慢慢的失去臉,最後變成沒有臉的人。它修練的方式則與吸靈術大同小異,需要汲取別人的精氣。只是物件必須是異性。”
“這世間竟然還有這麼奇怪的法術……”耿妙宛無比驚訝。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
許儒文也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奇怪的法術,大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只有小白依舊很淡定的趴在那裡睡它的覺,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夠阻止它去會見周公。
“那依你看。這隻魔修練到哪一種程度了?”她問。
“這個我需要看到才會知道。”
“剛才看到的那個難道不是嗎?”
欒昊頓了一下,不答反問,“我有說是嗎?”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耿妙宛便與豐嘯天等人一起商討了對策。由於那個神秘兇手從來都不會在短時間內連續作案,他們就目前所掌握的資料重新擬定了方案。務求在下一個受害人出現之前找到神秘兇手。
最後,天將亮的時候,耿妙宛才想起來被晾在客廳的年輕人,等她趕過去的時候。客廳裡卻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桌上的茶杯下面壓著一張字條,“我先回去了。此次多謝姑娘相救,日後若是需要。必當報答。五十三組方玉清上。”
這天晚上,他們去了a市的另外一間酒吧,酒吧雖然門面及裝潢都不如soso酒吧來是高大上,可在a市,它也算得上是一間很高階的酒吧了,進出酒吧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
很快,他們等的物件就出現了。
豐嘯天得意的說,“看吧,我就說他會在這裡出現的。”然而,耿妙宛、許儒文甚至彭於賢,一個都沒有理他,每個人都聚精會神的盯著出現在酒吧裡的賀朝柏。
只見他一進入酒吧,就先去吧檯那邊小坐了一下,點了杯酒與吧檯邊的坐著的幾個女人調笑了一番,然後摟著其中的一個姑娘進到了一間包廂。
“現在怎麼辦?”耿妙宛問。
幾人都面面相覷,表示沒考慮過這種問題。這時,耿妙宛看到一個穿著清涼的年輕女孩提著一桶酒進到了旁邊的一間包廂,心裡有了主意。
沒一會,耿妙宛就穿著一身清涼的短裙套裝進到了架朝柏所在的包廂裡。包廂裡,賀朝柏正趴在那個女人身上上下其手,一副不亦樂乎的模樣。
她硬著頭皮走到了桌子旁這,將手中的酒桶放到了地上,學著電視裡看到的那些推銷員的樣子,跪在地上把桶裡的酒擺到了桌上,嘴裡說道,“先生,要不要喝點酒?”
然而沒有人理他,賀朝柏仍是趴在那個女人身上忙活著,完全不在意這包間裡多了一個觀眾。
不對,是四個觀眾。她拉了拉領結,還有三個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