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人呢?”耿妙宛拉著他問。
裘邳看向朱海,“那人可有拿走什麼東西?”
朱海搖搖頭,“我們都查過了,他只是身份可疑,相信還沒來得及找機會下手。”
他想了一下,說道,“算了,人就讓申小姐帶回去吧。”說完,他看向她,“不過你得給我一個交待。”
耿妙宛自然是連連點頭說好了。她知道他說的交待是指什麼,眼下也只有先答應下來再說了。
他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門外有東西。”欒昊突然開口。
通常能讓他開口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知道為什麼,耿妙宛猛然就想到了那個神秘的殺手。
這時,朱海已經把人給帶到了她面前,她對朱海說了句,“你忙去吧,不用送我們了。”之後,拉起那個人的手就往門外快步走去。
朱海根本就來不及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兩個並肩離開。
邊走邊問,“你住哪裡?等下你先回去,我晚點再去找你。”
那個人死裡逃生,仍是心有餘悸,哪裡還敢回家,難道不怕裘邳又改變主意暗地裡找人殺了他?
見他搖頭,耿妙宛暗歎了一聲自己倒黴,認命的告訴了他豐嘯天別墅的地址,“你先去這個地址等我,如果他們問起,你就說是我讓你過去的。”
那人點點頭。
“左邊”
“直走”
“進小衚衕”
“小心點,就在前面了。”
在欒昊的提示下,耿妙宛來到了酒吧旁邊的一條小巷裡。在小巷的盡頭,一個高碩的男人正站在那裡,從側臉看過去。就是裘邳無疑。
他獨自一人站在那裡,看他的表情和動作,似乎是很生氣,因為隔得比較遠,只能看見他嘴巴張張合合,好像在說話的樣子。
“他在幹什麼?”耿妙宛疑惑的問。
“在說話。”小白果然是比較白一點。
最後還是欒昊告訴了她,“他對面有東西。”
“可我什麼也看不見……”
“你肉眼凡胎能看見什麼。”小白不屑的說。其實它也看不見那裡的是什麼。只是憑感知而已。
“……”耿妙宛表示她不想再跟它說話了。她看著裘邳,慢慢的靠過去,想要聽聽他在說什麼。在又往前行了將近十來步之後。她終於能聽到一點裘邳的聲音了。
她倒是不怕被他發現,因此她的特殊體質,只要不發出聲音不被看見,就算是人站在他面前估計也不會被發現。有了這層認知。她偷聽起來是毫無壓力。
這時,裘邳看起來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強硬的說,“行了,你別說了。”
“殺都殺了,哭有什麼用。”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的態度軟了下來,“算了,我幫你想想辦法吧。”
說完之後。裘邳四下看了看,轉身離開了。直到再也聽不到腳步聲了。她才悄悄的從一個垃圾筒旁邊探出頭來。
站在遠處的彭於賢這才走到她身邊,問道,“你沒事吧?”
她點點頭。
回到別墅的時候,那個在酒吧裡被救的年輕人正拘束的坐在客廳,手裡端著杯茶,卻是一口都沒喝,不安的眼神時不時的瞥向許儒文。
一見到耿妙宛回來了,連忙放下杯子來到她身邊,“你回來啦?”
她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這個人就是在酒吧裡救下的人。她對他說道,“你先再坐一會,等下我再找你。”說完,她就跟許儒文和豐嘯天還有彭於賢一起去了書房互通訊息去了。
只留下年輕人孤零零一個人坐在客廳裡。
書房裡,四個人或站或坐,各佔據著一處地方。
“聽你這麼說,那個與裘邳見面的神秘東西很有可能就是那個神秘的兇手了?”豐嘯天問道。他看了眼彭於賢,難道真的被這個小子給說中了……
耿妙宛點點頭,“我聽得一清二楚。”雖然只是裘邳一個人的獨白,不過由他的話也不難猜測對方都說了些什麼。呃……大致。
彭於賢聽完後,得意的瞥了眼豐嘯天,“看吧,我早就說過裘邳這個人可疑了,你就是不相信。”
“不過這個也現階段也只是你的猜測而已,畢竟你只聽到了裘邳的話,卻沒有聽到對方說了些什麼。”許儒文可以說是這幾個人當中思維最謹慎的人了,畢竟這一千多年也不是白活的。
其他幾人雖然沒有再說話,可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