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您得讓客人有安全感,別人才會來你這兒消費不是,所以許染居然去狀告客人,這可是觸了底線了,要是一個會所連客人隱私都保護不了,老闆怎麼開店啊?”
盧旭越繞越深,他諂媚地看著刑從連,一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樣子。
但刑從連卻思路很清晰,根本沒有糾纏於這些細枝末節的問題,他很乾脆地問道:“直接回答我,李景天當晚,有沒有去過皇家一號。”
盧旭抖了個激靈,訕笑著問道:“您是希望我回答有,還是沒有呢?”
狗改不了吃屎真是至理名言。
“說真話。”
“真話就是我確實不知道點單的人究竟是誰,但您要我出庭作證的話,那也沒問題啊,我保證說得天衣無縫,一定能幫您弄死李景天這個小賤人。”
望著盧旭狡詐油滑的臉孔,林辰很失望地看向刑從連,搖了搖頭。
他之所以搖頭是因為,盧旭的所有反應都在說:我說的是實話,我確實不知道,當晚那間房間內究竟是誰在等著許染。
雖然一切線索都指向李景天,但是會所已經所謂的生意、為了保護客人隱私,將所有可能的證據清除乾淨,所以,他們依舊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能將李景天釘死的東西。
林辰忽然覺得,盧旭剛才的建議,真是令人非常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