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李景天做的那件事情。”
“我不知道。”林辰再次感到頭疼欲裂,一切看上去都彷彿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他卻無法穿透其中濃重的血色看透一切,“李景天今日就會抵達,我們當然有機會當面問他,但首先不管怎樣,無論他究竟為什麼而選擇死亡,我都懷疑相野有問題。”
從最早那通電話開始,相野對他就有毫無由來、莫名其妙的敵意。
雖然他內心也認同相野對他不滿的理由是因為他將宋聲聲的慘痛過往強行翻開,可他仍舊懷疑過,正是相野在背後阻止他與宋聲聲見面。
刑從連看了他一眼,說:“宋聲聲已經死了,酒店監控錄影也證明宋聲聲死時相野正呆在自己的房間裡,我們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有問題。”
“確實,我們不僅沒有證據,還沒有任何尋找證據的方向。”林辰說著停頓了片刻,“但也並不能說完全沒有方向,我之所以認為相野很有問題,就是在剛才的時候,相野想將導致聲聲自殺的罪責推在我身上。”林辰苦笑起來,“我並非不想承擔責任,實際上我大概是除你之外在世界上最想為他的死負責任的人,但起碼現在還不到我們做總結陳詞、自我定罪的時候。”
“可現在表面上看,相野對宋聲聲很好,要證明你的觀點,首先要做的是證明相野並沒有他所表現的那樣好,他或者傷害了宋聲聲或者逼迫了宋聲聲,從而間接導致宋聲聲的自殺。”刑從連又提到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你該怎麼證明這點?”
林辰搖頭:“我不知道,這裡面或許有我們現在無法想象的問題存在,但我知道,如果相野真想讓我承擔責任,他下一步必然會找證人證明宋聲聲的死因問題在我,然後掀起巨大的輿論攻勢,令我成為眾矢之的,那麼,當他們開始行動的時候,或許也同樣是開始犯錯的時候。”
“比如說,把那位給宋聲聲治療的心理醫生找來?”刑從連這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