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瀚的傷是好了,但是手臂和衣服上的血跡還在,飛花門的人在月色下根本看不出來他受的傷已完全治癒。
不過此時他們更關心的是秦瀚剛才使用的那纖滿小巧的盾牌,潛行無影錐之利他們心裡再清楚不過,那完全就給門中弟子越級斬殺對手準備專用利器,一個黃階高手全力發出的話,對方就算是玄階強者在能看到它的情況下,只能躲閃最多也就是以橫力破豎力向側面撥打。因為古武界也好,世俗界也好,能擋住黃階高手激發出來的潛行無影錐的盾牌所具有的重量,玄階強者根本沒有辦法隨身攜帶,同理地階,天階尊者一樣無法隨時攜帶可以防住地階王者發射這種暗器的護具。
可是秦瀚竟然憑一面如此纖薄的小盾逃過穿喉一劫,這絕對是古武界難得一見的至寶。現在只需要衝過去殺掉已經被巨力撞成重傷的秦瀚,然後由自己的手把這件寶物交回門派,那麼接下來還用為修練資源而傷腦筋麼?
“各位師弟,秦瀚已經爬不起來了,誰過去全是補上一刀給鄭程師兄報仇,然後取回小盾。
即沒有危險也沒有難度……”一個高個弟子的話才說到這裡,一個冰冷得沒一絲溫度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那你怎麼不過來取走我的盾牌呢?”
隨著這句話,秦瀚雙手在地上一拍,整個身體借力騰空而起穩穩地站在那裡,月色下他手裡正拿著那面讓飛花門眾弟子眼紅的小盾。
“怎麼可能?他竟然還能站起來?”
“被高出一個大境界的古長老用潛行無影錐打中,此時還能爬起來,全身的骨骼難道沒有震碎?”
“按說小盾牌能擋得住潛行無影錐,但是也無法擋住上面巨大的衝擊力,這小子至少雙臂也要廢掉才對。”
“這小子能拿出這面盾牌,別是身上還有什麼類似的軟甲吧?”
“怎麼可能,這面盾牌如此之小就足以說材料難得,怎麼可能製成一件軟甲,再說了軟甲只能擋兵器,但是擋不住兵器上傳出的力量,在古武修者的面前根本沒有用處。”
“你能站起來,很好。”儘管看到秦瀚突然站了起來,別的人全是向後退了幾步,可是之前發話的高個子師兄卻是上前幾步,用手中的兵器向秦瀚一指說道:“最好你的傷不重,否則我從你手中取回小盾還真是有點勝之不武,壞了我們飛花門的名聲。所以,我說你能站起來,很好。”
“哼!”看著對面走過來幾步的這個白衣男子,秦瀚先是發出了一聲冷哼,然後才用滿是不屑的聲音說道:“你們三十個人對付我一個。飛花門的名聲,還用得著敗壞嗎?如果真擔心勝之不武,你就應該一個人來。”
“你……”你字出口之後,白衣人感到一陣口乾舌燥,事實就擺在他的身後,秦瀚的話他根無法反駁。
“劉師兄,何須與他多言,我們那麼多師兄弟死在他的手上,報仇要緊。”身後傳來的這句話可算是給一身白衣的劉師兄找到了臺階。
可真是夠會講理的,如果你們好好的呆在飛花門,怎麼會死在我的手上。你們二十七個黃階弟子,加上兩個玄階長老來圍殺我,還不許我還手了嗎,你講的那是哪家的道理?!
秦瀚生性淡漠,既然這些人在他的眼中無一不是必殺之人,他也沒有必要在這上面過多糾纏。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想報仇,你還等什麼?”
秦瀚說完這句話的同時,一身白衣的劉師兄臉上露出一副不屑之色,身上的氣勢開始暴漲起來,先是黃階中期,然後直接跳躍到黃階後期,再直接跳到後期大圓滿,就是這樣他身上的氣勢依然沒有停止增長的意思。
感受著劉師兄身上不斷暴漲的氣勢,飛花門的那些弟子們,全都瞪大了眼睛。儘管這些人全都知道,在飛花門裡,劉師兄是黃階弟子中的第一人,但是說什麼也沒有想到,他身上的氣勢已經暴漲到黃階後期大圓滿的境界還沒有停止的意思。
“難道劉師兄已經突破到了玄階?”
“突破到了玄階,這也太誇張了吧?!”
眾人的議論聲中,劉師兄身上的氣勢依然在增長不斷,直到穩穩地停在玄階初期巔峰境界上。
“玄階強者,劉師兄果然是玄階強者。”
“哈哈哈,,秦瀚你做夢也沒有想到吧,這裡還有第三個玄階強者,你小子的死期到了!”
聽著身後驚詫的議論聲,劉師兄的臉上開始露出一絲難掩的得意之色,看著秦瀚他輕蔑的說道:“出乎意料之外吧,你還真以為強撐著一口氣就可以殺了我,讓其他的非花門弟子不敢阻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