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隔著牆說自己死定了,難到他也有神識能夠看穿這道牆壁不成?
不可能,只有修真者才可能具有神識。對方身上沒有一絲修真者的氣息,既然沒有神識那麼怎麼可能對著他說話呢?
想到這裡,秦瀚收回神識轉頭看了看小女孩,晃了晃手裡的玉墜說道:“你能拿出這個東西來賣,看來是家裡出了大事,你要是信得過大哥哥,就告訴我,或許我能幫上忙,要是你信不過,就說想賣多少錢,我身上錢要是夠的話就把玉墜買下來。”
之所以這樣說,完全是因為他想把屋裡的個人擋下來,那個人絕對是殺人不眨眼,這個小女孩要是落到這個人的手裡,下場可想而知。
至於說小女孩要是不信他,那就看她的運氣了,如果把事情說出來,他或許可以幫上一二,如果不說,那麼至少也能先幫個幾千塊錢。
“大哥哥,我媽媽摔傷了沒有錢住院,聽媽媽說家裡值錢的就只有這個了,我偷偷拿出來賣希望可以給媽媽換來住院的錢……”聽到小女孩這麼說,秦瀚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他相信如果女孩的媽媽知道這個玉墜被偷出來賣,一定急瘋了。
“我先給你四千塊錢,你拿回去用著。我現在買不起這個玉墜,回頭等我錢夠了再去找你買,這個作為訂金。一會我給你一個小東西,你拿回家向著媽媽一扔,然後喊上一聲臨,就算不能保證立即醫好你媽媽,至少也能讓傷勢大為好轉。”說到這裡,秦瀚掃了一眼尖嘴猴腮的攤主,然後冷聲說道:“十五分鐘之後,我就站著走出去了。”說完一拉小女孩向著遠處的一個玉石攤走去。
六百塊錢買了兩塊質地和大小相近的劣質黃不溜秋的玉石之後對小女孩說:“你到市場大門口等我。”然後走到一個無人注意之處,取出其中一塊夾在雙手之間,煉器心法配合著功法運轉之下,玉石粉開始不斷的從雙掌之間悄無聲息地滑落,隨著秦瀚收功時注入一絲真氣,雙手分開,一串無比精製的玉珠以及一顆鮮紅如血的小珠出現在他的手中。
秦瀚把玉珠串遞給小女孩說道:“這個給你,回家之後你把這串珠子扔過去,喊上一聲臨,就行了。如果沒能完全醫好,三天後這個時間到這裡來找我。”等小女孩走遠之後,他微微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臉上出現一絲難以查覺的冷笑,接著快步向外走去。
看到秦瀚向大門外走去,遠處尖嘴猴腮的攤主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之色,惡狠狠地說道:“你狠,我賴猴三是招惹不起。可是誰叫那個玉墜是刀疤看上的呢,你小子敢虎口奪食,等下缺胳膊少腿都是便宜你,他身上可是揹著十幾條人命呢,我到想看看你能不能狠得過他。”幾乎就在他說完的同時,光頭刀疤男帶著暗藏開山刀的混混出了大門向著秦瀚追了過去。
其實秦瀚還真是沒想走多快,更沒太過留意刀疤臉帶了多少人在後面跟著他。他現在想的是給慕容菲煉製一串手鍊,還是煉製一條項鍊。以他練氣一層的實力來說,製做出一件可以連續進行八次防禦的法器已經是極限了。而且,以他現在的實力,還無法煉製出在發揮出防禦力量同時自身卻不破損的法器。
一邊想,秦瀚一邊向租住的地方走去,藥園裡還有沾過靈貓血的土,玉石如果埋在那裡再用法咒加持一下,戴起來自然會多一種清神靜氣的作用,慕容菲可是在他被趕出秦家之後第一個主動向他伸出友誼之手的人,就算是多跑上幾十里路也值得。
他住在五十里外的山上,路自然是越走越偏。至於後面的刀疤臉,他根本沒有太過在意。如果對方來只是強行出高價買玉墜,那他動手把人打跑,如果想要他的命,那接下來的那段路,可是常常幾個小時都看不到一個人……
又走了一會兒,秦瀚把玉放好之後,停了下來。
“你小子,還真是善解人意,不用我們說就自己往這種見不到人的地方走,看在你這麼上道的份上,把玉墜交出來,然後自斷食指,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刀疤臉晃著手裡的開山刀,如同是看著一個弱智一樣對秦瀚說道:“要是等我們動手,那就是一隻手了!”在刀疤臉說出這句話的同時,身後的五個混混已經亮出開山刀,罵罵咧咧地把他圍了起來。
看了看這幾個人,又看了看幾個人手中明晃晃的開山刀,秦瀚點了點頭說道:“我很滿意。”
很滿意?
要交出玉墜還要自己砍掉一個手指,對於這種事情既或是不嚇得要死,也會是臉色蒼白不停地開口求饒,不用他們開口自己也會破財消災。
可偏偏眼前這個看起來還稚氣未脫的小子,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