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喲。”
“刷卡。”秦瀚說著取出趙菲胭給的那張銀行卡，這筆“保護費”他就是準備用來賭石頭的。只不過他的想法是，賭完之後把本金再還給她。一個女孩子都走投無路了，他還真不好意思收她十八萬，更別說她還是慕容菲的朋友了。
接過卡之後，秦瀚還以為老爺子要叫人來處理，沒想到老人伸手到茶几下取出一部手持式刷卡器，熟練以極的刷卡敲數字，那速度就算是秦瀚看著也有點眼眩，心裡暗想：這老爺子不會是以前練過葵花點穴手吧？
他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聽老爺子說道：“小夥子，你這卡上的香味兒不錯，但是卡片可是不怎麼樣，鎖了。”說著把卡還到了秦瀚的手裡。
鎖了？不能吧？
昨天夜裡趙菲胭都準備毀容了，不會有心思給他個錯誤密碼。好在他身上還帶著卓晴晴給的那張信用卡，換過來之後遞了過去。
“十萬塊錢的原石，七十塊中等個的，你看夠不夠？”老爺子說著指了指鐵絲牆後面的原石，然後接著說道：“就牆邊那部分的。”
好在這裡距離鐵絲牆連兩米都沒有，秦瀚神識一掃之下，至少發現其中兩塊可以開到玉，雖說品相不是十分好，但是十萬塊的本錢絕不會賠，於是點了點頭。
“我會讓三個工人跟著你，選出來的原石讓他們替你拿著，如果遇到其他人也在同一地方選石，是要講究先來後到的，明白沒有？”老爺子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裡的銀行卡遞到了秦瀚的手裡。
進去之後秦瀚才知道，原來裡面的地勢很低，難怪外面看上去一共也沒有多少原石。既然這裡沒有其他修真者，他自然不會客氣，神識全開之下找起玉石來。
儘管這些原石的石皮在他神識這下和一層百分之百透明的玻璃差不多，為了不引起懷疑他一直保持工人筐中只有一塊他所遇到的成色最好的玉。十萬塊錢的原石中只開出一塊玉，成色再好也沒什麼。
“我說兄弟，你要是信我，就這塊。”後面拿著大筐的夥計從地上拿起一塊兩個拳頭大小的青綠色石頭衝著秦瀚說道：“看這個雞蛋一樣的形狀正是應了玉方翡圓水晶尖的老話，無論開出什麼來，兄弟你都發了。”
秦瀚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這話要是真的，哪個河床裡少得了鵝卵石，怎麼不見開出翡翠來？明明是你們兩個看我歲數小，隨便找個藉口想快點裝夠七十塊石頭交差罷了。別人撿了石頭幫拿一下就有錢賺，這都不好好幹，難怪天天背石頭。不過，既然你們兩個開了口，事情就好辦多了……
“還有這種說法？”秦瀚故作驚訝地說道：“那我接下來就按你們說的找找看看，要是真開出玉來，你們的好處費不會少的。”一邊說著，一邊用神識一掃之後從無數原石中撿出了幾塊拳頭大的石塊放進了筐裡。
三個工人見秦瀚信以為真，立即幫著秦瀚快速地向著筐裡裝石頭。
其實做這種原石生意幾乎完全是賭，根本沒辦法知道能不能開出玉，更別說玉的成色。只能是在玉石礦附近弄來大量的石頭，本著寧可錯開一千不可放過一塊的原則折騰。實際上也是這樣，一千塊石頭中開出一塊像樣的玉石，那就賺翻了。可是，十萬塊錢才能買七十塊原石，一千塊原石要多少錢，真花了一千塊的錢就是開出來，恐怕也就是持平。
四個人一起撿石頭，十幾分鐘的時間他們就走了出來。
秦瀚怎麼看也不到十八歲，這麼年輕的賭石人本就不多，而進了原石區最少也要花十萬塊。誰進去不得精挑細選好一陣，沒個四五個小時根本不會出來。這位小哥到好，不到二十分鐘就選完，核算下來一萬錢兩分鐘，這魄力……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一定是工人見秦瀚歲數小，在原石區裡自做主張向筐裡裝原石來的。
在眾人同情的目光中，秦瀚轉過身大聲對那三個工人說道：“三位，我是按著你們說的方法選的原石，要是沒開出來那是我運氣不好，要是真開出來了，少不了給你們好處。”這話說得，怎麼聽怎麼像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