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出現在這裡,師父會不會也穿越到冰藍星了……甚至就在大禹國……更甚者會不會和他在同一座城市裡?!
元嬰修士全力一擊,師父把他摟在懷裡激發破界符時,他曾感到頸間有一股溫熱……,他一直不願意仔細去想。因為,他知道那股溫熱是師父代他承受一擊時吐出的鮮血,承受元嬰修士全力一擊,師父怎麼可能活著?
但是現在看到這顆玉珠上刻畫的爆裂法陣,除了他自己之外就只有師父澹臺婉兒刻畫的出來。做為修真者來說,過目不忘是最基本的神識能力,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自己之前刻畫的那顆已經在清理刀疤手下時用掉了。所以這顆珠子必然是出自師父澹臺婉兒之手,如果說到了現在他還不明白師父對他的情意,那還不如直接再死一次好了。
看著秦瀚剛才還冰冷異常的目光,此時已經變得熾熱得有些接近瘋狂,攤主根本猜不出來這是福是貨,只得如實說道:“這珠子是我之前從一箇中年女人手裡收來的……”
沒等他說完,秦瀚就打斷了他的話問道:“之前是多久,在哪裡完成的交易,這個中年女人的下落你知不知道,一樣一樣地說!”
怎麼可能是從一箇中年女人手裡收過來的呢?
在他的記憶中,從師父激發破界符,到他魂穿冰藍星奪舍重生之間一共也沒有一天的時間,師父就算是多用了一些時間,也不至於已經人到中年了吧?
“二十年前,那時我還在這個攤位老闆手下當小工。八月二十三號,上午還是大晴天,中午突然沒有任何徵兆的下起了雨,下午大約三點二十的樣子雨下得最大的時候,那個女人推輛腳踏車拿出這個珠子,說是急著用錢。老闆看了之後,就跟中了魔怔一樣,二話不說就拿了二十萬給那個女人。
二十年前的二十萬啊,我當時都***看傻了,那時別說二十萬,二萬我都沒見過。就說那個女人不是一般的漂亮,老闆也不至於花二十萬買這麼一個珠子吧?”攤主說到這裡,秦瀚一擺手,讓他止住了話頭。
“二十年前的事情,你連幾月幾號都能記清楚,很可能是因為你第一次見那麼多錢。但是,連幾點幾分都記得清清楚楚,你自己信嗎?”秦瀚說到這裡目光再次變得冰冷了起來,盯得這小子扛不住直打哆嗦,才接著說道:“接下來再說一句假話,我就斷你一指!”
斷一指,我去!老子手腳加在一起才二十指,說句慌就斷一指?
“唉,您是沒看到那個女人有多漂亮,要是看到了我保證您也一輩子忘不了。我這都快四十了沒結婚就是因為看過那個女人之後,覺得其他女人根本看不得。您說我怎麼可能記不清楚,再有就是,那一天之後老闆就把攤位轉給了我,讓我留著這個珠子,萬一那個女人來要,一定要還回去,哪怕不要錢,只要能保住命就行。辦了轉讓手續之後,老闆當天晚上就帶著老婆孩子開車離開了寧海。可是第二天一早我就在晨報上看到新聞,老闆一家三口從山路上衝了下去,全死了。您說這麼大的事兒,我怎麼可能記不清楚?”攤主的讓話秦瀚陷入了沉思。
攤主說賣珠子的女人漂亮到讓他再也看不上別的女人。秦瀚認為,如果說世界上真有如此之美的女人,那一定是他的師父澹臺婉兒。只是他弄不明白,同一時間激發破界符,師父怎麼可能先他那麼久到達這裡?
“那個女人你現在還能不能找到,能不能畫出畫像?”這個問題出口之後,秦瀚自己也覺得不太可能。再深刻的事情經過二十年的時間,恐怕在記憶中也有些模糊,更別說畫像這種東西在修真界直接用神識把記憶刻在玉簡上誰都會,在這裡要指望是個人就能畫一手好畫絕不現實。
果不出秦瀚所料,攤主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您看我像能畫畫的人嗎……”
幾分鐘後,秦瀚一臉失望地從小屋裡走了出來,手裡緊緊握著那顆玉珠。向著“賭石”區走了過去。
賭石先要買原石,而這裡賣原石的一共也只有四家。市場稱之為一至四區,每區直接劃成四百平的面積。每個區都有數個屬於自己區域“開石”的工作棚,也算是方便。
秦瀚的神識除非凝成一條掃描線,否則以他練氣一層的修為,神識區域最多也不過是方圓四米,這還是他不掃地面以下。既然不能一次掃遍這個原石區,去哪裡都是一樣,於是向著離他最近的第二區走去。
“賭石一次至少要買十萬塊錢的原石,開一塊石頭,無論大小一律一百,小兄弟,你帶足本金了嗎?”一個七十多歲的老爺子笑眯眯地看著秦瀚說道:“怎麼樣,十萬錢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