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道理?為什麼被咬了就是她?”齊肩發女孩惱火的問。
“你看,並沒有她之外的人覺得那是怪物。因為他們沒有相遇過這類的事,所以在其他人眼裡那只是塗鴉。反過來說,現在知道那是怪物的人只有她了,你們只是作為她的朋友相信她而已,算不上實際證據。”
這說來也沒錯。仔細一想的確是這樣,很有可能捨監也看到了,但是因為她消失了那麼的確沒有別的證據。
呀!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被吃掉了嗎?這麼想還真是可怕到骨頭都在顫抖。
“如果真的,怪物,為什麼沒有把我吃掉呢!”
手指受傷的女孩抱著一絲希望反駁。
“應該是怕被人發現吧!我想人多的時候它也不會出現,因為真的被當做怪物攻擊也很麻煩。應該本來是想吃掉,但是卻被打斷。”
傳教士的話合情合理,女孩們沒有再反駁,看來的確是他說的那樣,大概是咬傷了女孩兒的時候有人趕到,所以才沒有發生悲劇。
“費蘭叔叔你知道這種怪物?”
敏銳的小姑娘聽出了端倪。
但是傳教士沒有解釋,或許他自己認為這是難以解釋的事。就像孩子們告訴別人自己被畫咬了不會有人相信,傳教士的故事大概也是說出來沒人會相信的事。
“如果下次再次出現,而且它的目標是你,那麼就把它引過來。它應該只能在固定的平面移動,一直奔跑不停下的話它是無法攻擊到你的。因為它只能傷害與平面接觸的東西。”
話已經說到這種程度,女孩們都明白這個怪物是已知的某種東西,明白這點就已經稍微有了一點信心。已知的東西總是有辦法對付的,就算自己對付不了傳教士也會有辦法吧!這遠比未知的東西更讓人安心些。
孩子們沒有在追問這個恐怖的話題,因為傳教士也變成一個有些恐怖的叔叔,知道這種奇怪的東西,甚至有辦法對付它,難道不是要比怪物更可怕嗎?
於是女孩們就這樣回去了,這讓傳教士鬆口氣,因為他不能解釋自己為什麼知道。實話實說,他應該是個不知情的局外人,可是在很久以前透過女孩兒的母親他知道一些事。當時自己並不知道那些事的意義。
那位女性過世之前曾經拜託他保護自己的女兒,現在想來一切都串成了一條線。他自己明白了這件事背後真正的現實,但是由於太難以解釋也只能點到為止。
不管怎麼說自己都保護孩子的未來。這麼想著他找出自己以前的劍,開始磨礪,擦拭。就算已經不是騎士多年,他也未曾疏忽過保養自己的武器,或許是預感到有這樣一天吧!
“首先,得步下結界。”
將劍別好,他從附近找了一些金屬絲,將自己的小屋中的一個房間圍起來,又用一些物體掩蓋住。用鹽水製造簡單的電池所能產生的電量或許杯水車薪,但這恐怕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方法。
如果女孩們看見了,恐怕會認為他是個非常莫名其妙的大叔,而且傷腦筋的事自己也不能解釋這麼做的原因。就好像如果問你下雨的時候為什麼要蓋住肚臍,你也回答不上來,老人們都是這麼說的,你也覺得這麼做比較安心,也只有被傳授過生理知識的人才能聯想到肚臍和內臟相連線,冷氣進去容易出問題。
當然這種道理在現代來看應該是大家都清楚的常識,但是在傳教士的時代醫學知識卻不是普遍的知識。
傳教士沒辦法解釋自己為什麼會知道一些自己都說不清道理的東西,他只知道要對付怪物必須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