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日子裡,他沒碰過別的女人。
幾天之後,面對著那位捲土重來的義大利姑娘,許戈娓娓道來:我一出生就看到他了,我們十八歲時已經精通接吻技術,二十歲時我們上床,現在我是他的未婚妻。
這些話對於一些女孩有用,但也有極少數的女人持著美麗的臉蛋,性.感的身材壓根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這個時候許戈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打發她們。
而現在……
伸手去觸控床單上眼淚印跡,她都為他掉落了多少的眼淚了。
目光呆望著天花板,許戈聽到自己小聲問出:
“都愛了他那麼久了,為什麼還不累。”
怎麼就不累呢?累了也許就死心了吧,可心總是不累,即使被掏光所有。
每一個早上,睜開眼睛,在光輝裡的,一些東西就在胸腔裡頭叫囂著:想窩進他懷裡,想和他發牢騷,想聽他的聲音。
想在大冬天裡睡到太陽曬屁股,醒來時一根一根數著他的眼睫毛,想在秋天的田野上在金黃色的乾草堆上,讓他的頭擱在自己大腿上,什麼話也不說什麼事情也不做,一起抬頭看天空。
嘆了一口氣,許戈閉上了眼睛,沒事,以後一定要從他身上一一討回來。
厲列儂就職後,就開始大刀闊斧的對1942的資金鍊進行改革。
紛亂的中東格局使得他的改革收到絕好的效果,之前鬆散的組織化在改革中也有呈現出集團化的趨向。
在這一波集團化中那些丈夫遠到世界各地去履行僱傭合同的妻子發現,她們也擁有了和發達國家公民一樣的待遇,從醫保到汽車保險再到每一個月發放到她們手上的免費消費券。
厲列儂上任的四十天之後,1942成員在他們官網上給予了他幾乎是全滿分的高分。
只是讓1942成員們怎麼也料想不到的是,他們的領導人開出的第一份罰單居然給他的未婚妻。
十一月末,瑞士,禮拜天晚上,如果不是因為許戈所收養的那位印度小姑娘的話,那麼他們的任務會完成得很漂亮。
這一個晚上,許戈所在的情報組來到偷偷潛進了瑞士第三大銀行。
阿根廷和英國因為馬島的領土爭端一直是國際舞臺上的一對宿敵,半個月前剛剛吃過英國的虧的阿根廷政府想要若干位英國議員的犯罪資料。
這些犯罪資料就放在瑞士第三大銀行的保險箱裡,1942的六名成員在銀行內部人員的配合下成功拿到那些資料。
六名成員中許戈是最後一位走的,之所以最後走那是她有自己要乾的活。
被許戈收養的印度小姑娘告訴她,那位叔叔曾經給她和朋友們定期拍照片。
印度小姑娘口中的那位叔叔是英國的政治界紅人,許戈查到這位政治紅人在這家銀行也有他的秘密賬戶。
她懷疑這個秘密賬戶放的是他給孩子們拍的照片,這位老兄在還沒有從政之前是一位攝影師,曾經多次捲入性.侵兒童醜聞,但因沒有有力的證據證明,導致那些傳聞就只能存在於口頭上。
只要許戈在這個賬戶找到那些照片,然後把照片寄給雜誌社,那位就算是權利再大也終將隨著這些照片爆出而受到他應有的制裁。
許戈幹這些活是瞞著另外的五名成員,她覺得自己可以在被篡改的銀行安保系統恢復之前開啟那位英國政治紅人的賬戶。
但就差那麼半分鐘,走在倒數第二位的1942成員折了回來,他叫做路易,是他們小組最年輕的成員,比許戈還晚出生半個月。
就是因為那半分鐘,執意走在最後的路易半截腿被銀行安全門硬生生截斷。
三天後,許戈收到厲列儂親自開出的罰單。
那晚天空掛著滿月,厲列儂敲開許戈位於1942總部宿舍房間門,他把一疊照片放在許戈面前。
那是許戈之前想拿到的照片,照片記錄了那位英國政治紅人不堪入目的行為,照片中的受害者也許戈收養的印度女孩,印度女孩睜大著眼睛,表情天真。
厲列儂問許戈要那些照片做什麼。
“我需要錢,過幾天我想到德國車展去轉一圈。”許戈回應。
這話很合理,大家都知道許戈有一個特別嗜好,就是收集名車,這可是一種燒錢的嗜好。
可許戈真正收集到的車也就那麼寥寥幾款,那是許戈用來當幌子的,許戈的錢都用在那些孩子身上了。
沉默片刻,厲列儂說“以後喜歡什麼車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