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肅然言道,“……八成是被什麼東西給附身了吧?”
“也可能是被某種強大的邪物給控制住了。”封不覺接道,“總之……我們接著看下去便是,不出意外的話……在這段劇情後,那個控制他們的傢伙就會現身了。”
覺哥顯然對噩夢劇本的套路熟得很,他也逐漸意識到了眼前這些是類似“死亡片段重現”的橋段,只不過這段內容不是以CG的形式、而是以一種“代入式旁觀”的方法去呈現的。
“走吧,咱們再看看其他房間裡的情況。”待三千院拖著那具女屍進了音樂教室後,封不覺回頭看了若雨一眼,示意她跟上自己。
“我們……”若雨猶豫了一下,又朝生物教室裡看了一眼,“……不管管嗎?”
“都是‘已經發生的事情’了,沒什麼好管的。”封不覺回道,“這段劇情就是要讓我們‘看’的,我們也該慶幸……只需要‘看’就行,因為我覺得要‘打’的話未必能贏……”
這麼說著,他已朝前走去了。
若雨思索了兩秒,也沒再說什麼,默默地跟上了覺哥。
長話短說……
之後的十分鐘裡,兩人把學校上下都看了一遍。除了校長室對面的倉庫門、以及那個秘密酒窖的入口是關閉狀態之外,其他門都是開啟著的,而那些開啟著的房間內的場景也是類似的——簡單地說,就是二年A班的某個學生,正在用十分殘忍的手法愉悅地處理著屍體。
那些屍體有成年人的、也有孩童的……有完整的、也有殘缺的……
無論如何,一圈兜下來之後,基本可以確定——學校裡的活人,只剩下了七個。
而那七人,正是玩家們所扮演的六名二年A班成員、以及班長渡邊。
“我明白了……”十分鐘後,探查完了二樓,重新回到一樓走廊的封不覺若有所思地念道,“透過這段劇情,我們掌握了兩項很重要的資訊。”
“一是將合影上那些孩子的名字和臉一一對應了起來。”若雨接過他的話道,“二是瞭解了這間學校裡曾發生過這樣一場屠殺,且兇手正是我們扮演的那些人物。”
“正確。”封不覺打了個響指,再道,“那麼問題來了……當年這七個小煞星,是如何逃脫法律制裁的?還有……操控他們的東西,又是什麼呢?”
就在覺哥這句話出口之時,忽然……
“是‘它’。”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回應了封不覺。
覺哥和若雨循聲望去,只見……在那走廊的拐角處,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人影。
“你是……”封不覺認出了那個男人,正是此前站在操場上的那位。
“我叫冢本翔太,是一名陰陽師。”冢本回道。
“哦。”封不覺隨口應道,“這樣啊……是你把我們弄到這裡來的?”
“是的。”冢本回道,“以我目前的力量……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什麼叫目前的力量?”封不覺道,“這究竟是什麼狀況,你能不能解釋一下?”
“也許在你們聽來會很難接受,不過……還請你們相信我……”冢本回道,“剛才你們看到的這些情景,全都是曾經發生過的現實,我知道你們已經不記得了……但……”
“我們相信。”封不覺打斷了對方,非常冷靜地言道,“你接著說。”
“呃……”冢本倒是有些愣了,“事……事情是這樣的……此刻,你們真正的肉身其實都在二年A班的教室裡;但你們靈魂被‘它’帶入了幻境中。”
“你是說……”若雨接道,“我們之前所在的那個空間,也是幻境?”
“對!”冢本應道,“你們此前所在的重九小學、現在所在的重九小學……皆是‘它’製造的幻境;它是想利用你們的靈魂……再次解開他的封印。”
“哦?怎麼個利用法?”封不覺道。
“你們在‘那邊’的時候,看到神龕了吧?”冢本問道。
“看到了。”覺哥的回答簡明扼要。
“那神龕是我的師父所製造的封印。”冢本接道。
“封印什麼?它?那麼‘它’具體是個啥呢?你師父又是誰?”覺哥又接連問了幾個問題。
“這就說來話長了……”冢本回道。
“沒事,你慢慢說,我們不急。”封不覺道。
冢本點點頭,思索片刻,開口道:“事情……還得從二十六年前說起……”
他的敘述開始了,最初的那一段描述,和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