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隨即又指了指歐陽筧,“……還有你!你們最好搞清楚自己是在和誰打交道!”
“哼……又是這種毫無意義的恐嚇嗎?怎麼著?你還想把我滅口不成?”封不覺道,“恕我直言,我想你並沒有親自行使暴力的膽量和能力,如果你想用別的辦法,那你儘管自便。我倒想看看……跟我鬥,到底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呵呵呵呵……”這話說到最後,他的臉上已露出了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
“你……”蔣道德重新坐回了老闆椅上,渾身顫抖著盯著螢幕,問道,“……究竟想怎麼樣?”
“我說了……只是和你玩個遊戲而已。”封不覺道,“我已經叫了‘監賭者’了,人一到我們就開始。”
咚咚咚——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話音未落,董事長室的門恰好被敲響了。
“我來吧。”歐陽筧一邊說著,一邊從椅子上站起,走向了門口。
蔣道德這會兒也沒心情去管這些了,一系列突如其來的精神打擊讓他的思維攪成了一團亂麻。
嘭——
敲門者進屋後,歐陽筧就甩手關上了門。
這位來者,是一名身著淺色唐裝的男人,他看著三十歲上下,頭ding著油光閃閃的短髮、梳成背頭,腳上穿一雙布鞋、沒有襪子。
“蔣先生,你好。咱們又見面了。”一進屋,這位就徑直走到辦公桌前,跟“蔣道德”打了個招呼。
“你是怎麼……”蔣道德本想問一樓的保安看到他這個造型是怎麼讓他上來的,但話出口半句,他就覺得是多此一問,“……算了,當我沒說吧。”他頓了頓,“你好,九條先生……”
很顯然,這位監賭者-九條,已不是第一次來主持有這位“蔣道德”先生所參與的賭局了。
“我真是榮幸呢……”九條說著,將視線投向了桌上的手提箱,並望著螢幕道,“從來不要求我們服務的會員封先生,今天竟然也聯絡了監賭者,而且還明確表示……‘請選一個和蔣先生比較熟的監賭者’來。”
聞言,蔣道德又不由自主地看了覺哥一眼,掛在這小子臉上的詭異笑容真是越看越恐怖……
“我只是覺得,找一個他認識的監賭者來比較省事,免得他懷疑我隨便找了個朋友去冒充賭皇齋的人。”封不覺應了一句,便接道,“行了,九條先生,我時間不多,既然你到場了,我開始講規則怎麼樣?”
“慢著!”蔣道德立刻高聲一喝,打斷道,“你本人不到場,怎麼開始賭局?”
“呵……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封不覺聳肩笑道,“只要我‘不在場’這件事在規則和對賭內容上並未導致任何對我有利的因素,有何不可?”
“他說得對。”九條接道,“沒有規定賭博雙方一定要面對面才能開始賭局,遠端對賭的情況我們經常遇到,如果規則上有漏洞可以讓他鑽,我不會讓賭局開始的。”
蔣道德又猶豫了幾秒,隨即道:“好……規則先放一邊,你先說……你想跟我賭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