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曾經給過張家與婚書?”
奶孃一怔,想了半天,然後搖著頭道:“沒聽你娘提過呀,以前你不是說,你娘就沒給張家與婚書嗎?”
林花枝嘆了一聲,把春白上次同她說的事告訴了奶孃,奶孃聽後,瞪大眼睛,驚道:“唉呀,這可是大事呀,要是真是那樣,也就是說你與張家還有婚約,還真是麻煩事情。花枝,你可打聽清楚了?”
林花枝搖頭:“我現在都不知道是真是假,當初王婆上門時,我明明聽得我娘說,沒給張家與婚書,可是春白又說的那般真,我也找不出春白騙我的理由,我現在呀,是一個頭兩個大。”
奶孃忙勸她:“你別急,這事你去問問你娘不就清楚了。”
林花枝忙不住擺手:“我可不敢問,再說……就是要問,也不能今天問吧?”
奶孃點頭:“今天過節,要是問了,不管是與不是,你娘心裡一定不舒服。我看這樣好了,這事我幫你問,找個機會我同你娘說說。”
林花枝嗯了一聲,正要張口,就聽得院外傳來青鎖的聲音:“花枝姐,你快來,杏兒姐姐來了。”
林花枝忙搶出門,簾子一掀,便見杏兒俏生生的站在院井中。
“花枝姐。”杏兒迎過來,將懷裡抱著的錦盒衝她揚了揚,“這是張老太爺打發我給你送過來的,還說今天不用我回去侍候了。”
聽得杏兒晚上能留下來,林花枝自然高興,接過錦盒,又拉住杏兒的手,向她打聽張老太爺是否一切安好。
杏兒點頭應道:“這段日子裡,老太爺一直得錦侯小姐的調治,身子好了大半,前天都能下地了,不過只能站立一小會,還不能走路。不過,老太爺現在可以坐輪車去屋外曬曬太陽,精神神比這前好太多。”
這的確是個好訊息,張老太爺身子好了,不管對誰而言,都是好事一樁。同時林花枝是萬分佩服錦侯的一身高明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