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來看你,我帶你去看她,我也捨不得青凌呢。”
“那麼……”
也不等張子卿說完,林花枝打斷他:“好了好了,你先回家再說吧。”說完,又轉過頭,“二少爺,今天就麻煩你了,佳節過後,我再登門拜訪。”
張子為點點頭:“花枝,我同大哥一般的心思,希望早日看到你。”
林花枝勉強在臉上擠出一笑,她可以裝作沒聽到張子為說的這話嗎?
一直沒說話的錦侯伸過手扶住張子卿,低聲道:“大少爺,上車吧。”早候在一旁的張家馬車被人趕上前來,有小肆打起門簾,放下了腳凳。
張子卿將懷裡的月餅塞到林花枝懷裡,然後依依不捨的走一步回頭看一眼,等張子卿終於上了馬車,林花枝這才長呼一口氣。
這時,林雨陽突然來了一句:“錦侯很喜歡大少爺呀。”
林花枝一怔,抬頭看去,另一旁的青凌又道:“錦侯喜歡大少爺很長時間了。可惜的是……”
見兩人俱轉頭看著她,林花枝不出聲了,青凌這可惜後面是什麼,她不用猜都知道。
輕咳一聲,林花枝四下看了看,然後問:“林雨陽,難道你就沒租輛馬車來接我嗎?”
林雨陽直接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開口:“敢委屈別人,都不敢委屈你大小姐,走吧,我們的車在那邊。”
說是馬車,其實不過是一輛驢車,接林雨陽的說法,今天過節,這城裡不好租馬車,所以就租了一輛便宜的驢車,林花枝無奈,驢車雖小,不過總比走路強。
林雨陽趕著驢車把林花枝帶回了他們在京城裡的小院,還不等林花枝跳下馬車,早有一人從院裡飛奔而出,撲到了青凌懷裡。
“哥哥,你可算來了!”
林花枝忍不住笑了起來:“唉喲,青鎖只看到青凌嗎?我好傷心呀。”
青鎖轉頭笑呵呵的看著林花枝,吐舌扮個鬼臉:“花枝姐,我也想你了。”然後當青鎖看到林花枝懷裡的月餅,立馬忘了青凌,兩眼放光的猛撲過來,“唉呀,姐姐,這小狗可真可愛呀。”
笑著把懷裡的月餅遞給了青鎖,抬頭,林花枝見到站在門口的林氏和奶孃,不由心裡一鬆,柔柔叫了一聲:“娘,奶孃,我來了。”
林氏早就紅著眼睛大步上前,一把將林花枝摟到懷裡,嘴裡不住道:“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奶孃眼眶裡也有淚花,林花枝將頭輕靠在林氏懷裡,衝奶孃伸出了手,緊緊握住。
略做休息後,林花枝從包裡拿月餅模子纏著林氏給她做好吃的月餅。
林氏同奶孃笑話她還沒長大,不過嘴上是這樣說,林氏還是拿起模子進廚房和麵做餅子去了。
見空,奶孃問她:“花枝,是不是家裡出事了?”
林花枝沒答,只是四下打量了下屋裡的擺設後,問:“杏兒呢?難道她不知道我今天到京嗎?”
奶孃看著她,神色古怪:“杏兒不是被你打發去張家侍候老太爺了嗎?花枝,你和我說實話,家裡是不是真出事了?”
見奶孃不肯放過她,林花枝只得應道:“事倒是出了,不過不是我,是明月。”
奶孃早從杏兒那聽到明月的事,此時,見林花枝又再次提及,奶孃不由一嘆:“明月那個孩子也真可憐,芳華正好,就這樣去了,真是讓人……唉,找到兇手了嗎?”
林花枝搖搖頭:“沒呢,不過聽得訊息說,官府那邊好像知道是誰殺了明月。我上京時,不光是官府,連嚴少白那邊都出動了不少人打聽訊息,大概等我們回去後,應該就可以知道具體情況。”
聽得有眉目,奶孃不由雙手合什:“阿彌陀佛,真是佛祖保佑,找到兇手就好。”
明月的事到底不是什麼高興的事,林花枝不願再談下去,又問道:“陳大叔呢?”
“今天是中秋節,我讓他回他兒子那邊去了。”
林花枝點點頭,伸手將奶孃的手合在掌心中,低聲道:“奶孃,要是覺得合適,等年底,你就和陳大叔把事情辦了吧。這些事年來,委屈你了。”
聽了這話,奶孃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幽幽一嘆,抬手輕撫林花枝的頭髮,半晌才道:“都是老太婆了,還亂什麼勁呀。倒是你,該給你說門親了。”
成親嗎?經歷過兩世,林花枝不敢再有什麼奢想,她在嚴少白那傷的太重,現在感覺她還沒做好準備。
隔了好一會,林花枝突然想到了什麼,忙問:“奶孃,你有沒有聽我娘說過,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