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家了?”
慕容春朝我笑笑:“不去了,住在別人家不自在,忘記跟你說了,我在你們房間隔壁租了兩個房間,有什麼事大家也有個照應。”
還真是纏上我了,哥們忍不住摸了摸臉,難道是因為我變得越來越英俊了?
閒話少說,現在對我來說,天大的事都不如睡上一覺重要,回到旅館,我不敢讓鈴鐺回她房間,我們三個擠在一個屋子怕有陰差和拘魂鬼勾魂,很是周全的佈置了一番。
床有兩個,鈴鐺是女孩子,當然有特權睡床,我和寇真石頭剪子布,哥們是真迷糊了,怎麼輸的都不知道,睡地板,睡地板就睡地板吧,我累的腦仁疼,也沒矯情,從寇真床上拽下褥子,鋪在地上,換了身衣服,往上一躺,瞬間就睡了過去。
睡的昏天黑地,沒有陰差和勾魂鬼來勾魂,感覺意識都沒有了,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聽到身邊有人在叫我:“偉哥,偉哥,天都特媽黑了,快起來吧,該吃晚飯了……”
迷迷糊糊睜開眼,薛偉那張吊兒郎當的的臉出現在我眼前,哥們睡的太狠,一時間沒回過味來,寇真伸手把我拽起來道:“偉哥,都特媽七點多了,該起來了。”
哥們被寇真拽起來才清醒了點,翻身起來,感覺身上那那都疼,發軟,也沒勁,實在是這些日子體力透支太大,不過睡了個好覺,還是感覺精神了不少,起身後,我洗了把臉,問寇真:“沒出什麼事吧?”
“沒事,就是那些擺攤的擺了一整天了,還在擺,偉哥,你見過賣早餐能賣一天的嗎?”
我朝樓下看去,就見街道兩旁早上擺攤的一個都沒走,奇怪的是,如果這些人真是奔我來的,為什麼不趁我睡覺的時候動手?那時候我是最虛弱的,他們在等什麼?如果說不是奔我來的,幹嘛費這麼大的勁,攤子一擺就是一天,為的又是什麼?只是監視我?
咋還跟諜戰電視劇似的了呢?看著街上擺攤的那些人,哥們無奈的搖搖頭,這種情況下,敵不動,我不動,以靜制動……其實哥們就是安慰安慰自己,內心之中總感覺這麼平靜有點不對頭,整個牌坊村的氣息很壓抑,大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架勢。
“下樓吃飯吧偉哥,老闆又給咱們煮了面,再不吃就不能吃了。”寇真招呼著我下去吃飯,我叫上鈴鐺,各自檢查了下,該帶的東西都帶著,跟著寇真下樓吃麵,到了樓下,就見偌大的一層,只有兩桌飯,慕容春三人坐在左邊的餐桌上,正在吃麵條。
見到我下來,慕容春放下筷子,笑著道:“你們慢慢吃,我們吃好了。”
搭訕的非常不藝術,簡直就是沒話找話,哥們懶得跟她廢話,朝她點了點頭,坐到我們這一桌上,三碗麵條,四碟小菜,倒也可口,尤其是對於我這種餓了一天的人來說,誘惑很大,但我還是仔細檢查了下,唸了唸咒語,試探了下麵條裡有沒有古怪。
我的動作全被慕容春看在眼裡,丫的沒話找話對我道:“放心吃吧,沒事的,真要有事,我也能幫你解決了。”
我驚訝的看了眼慕容春,對她道:“我跟你很熟嗎?”
慕容春楞了下,搖搖頭帶著趙欣和周世成轉身上樓,寇真小聲對我道:“偉哥,人家畢竟是幫咱們的,你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
我嘆了口氣,對寇真道:“沒事獻殷勤,肯定有目的,你跟慕容春很熟嗎?知根知底嗎?沒錯,她是幫過咱們,但你就沒想過,她會平白無故的幫咱們?肯定所圖更大,或是想先取得咱們好感,再突然出手,讓咱們防不勝防,寇真啊,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狠,多留個心眼總是沒有壞處的。”
“偉哥說的沒錯,寇家小子你跟那姓慕容的很熟嗎?就你能得瑟,就你這樣的也就在咱們巷子裡能混,要是到社會上,混不到三年就得被人弄死,你特媽長點心吧。”鈴鐺適時的對寇真補了一刀,還很輕蔑的看著他。
寇真頓時就怒了,要反唇相譏,我跟這對冤家折騰不起,乾脆端起碗來到門邊的桌子上吃飯,一碗麵條對於我這種餓的跟狼一樣的人來說,也就是幾大口的事,吃完了,感覺吃了個半飽,但不敢再吃了,要是晚上出事,吃的太飽會影響動作,純粹是自己找死。
吃完麵條,我掏出煙來點著一根,走到門口看著古樸的村子,炊煙渺渺,雞鳴狗叫,古樸自然,忍不住恍惚了下,世外桃源一樣的小村子,如果跟心愛的人來旅遊,該是多麼愜意,可哥們呢?被迫來到村子裡,到現在卻一點頭緒都沒有,實在是有夠操蛋的,更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把我和寇真腦門上的索命勾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