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因素,也沒碰到過什麼奇遇,想要道法高深,無疑是痴人說夢,張青山能魂遊地府,我倆沒那個本事,就算有,萬八千個陰差,一個個的找過去?
地府不是我家開的,寇真也不是閻王爺的小舅子,根本不可能,那以後的日子,是不是就成了陰差,拘魂鬼,輪番拿我倆練手勾魂?沒事就拽著我和寇真黃泉路上一小遊,別說天天勾魂,就算是一個星期一次也受不了啊,日子還過不過了?
陰差沒有必要騙我和寇真,那我倆的人生就只能是個悲劇了,哥們恍惚了又恍惚,恍惚不是個形容詞,是真恍惚,連著兩天魂魄被勾出身體,又快速回魂,黃泉路上陰氣濃郁,對活人影響極大,如果繼續下去,我和寇真就會變得越來越虛弱,神魂離體會越來越容易,要是碰上個不好說話的陰差,沒準就轉世投胎去了。
太特媽操蛋了!我很是有些欲哭無淚,寇真看著我,也是一張哭喪臉,忍不住問道:“偉哥,咱倆怎麼辦?”
我看了看呼嚕仍然打得震天響的鈴鐺,無奈對寇真道:“當初哥們就跟你說過個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你不聽,非得多管閒事,現在好了,等死吧。”
“不是我要多管閒事,鈴鐺要是嫁給咱倆,那還活不活了……”
寇真唸叨著推卸責任,哥們也懶得跟他說這些,事已至此再說什麼也晚了,只能是想辦法解決了這件事,我沉默著想辦法,寇真突然道:“偉哥,既然是得罪了錢老闆才被陰差盯上,要是咱們找到錢老闆是不是就能找到那位陰差?”
我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可錢老闆神秘莫測,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都不知道,鈴鐺的圓光術都牛逼成什麼樣了,卻查不出絲毫蹤跡,,一時半會的上那找去?不過,找的到,找不到,還是得找,我琢磨了下,這件事還是得讓鈴鐺想想辦法。
想到這,我又恍惚了下,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哥們都疲累到了極致,尤其是神魂不穩,總是莫名其妙的會突然恍惚一下,這是魂魄在適應身體,再不好好睡一覺,不用陰差,拘魂鬼找上門,我和寇真就得被熬死。
我和寇真商量了下,乾脆利用鈴鐺家的客廳佈置了個奇門陣,黃符按照方位貼上,如果真有陰邪之物靠近,應該能抵擋抵擋……有了這個措施,我還是不敢大意,跟之前一樣,黃符,道經師寶印放在塑膠袋裡,沉在符水中,準備完一切,我和寇真唸誦著淨身咒睡覺。
哥們不敢大意,但在我的內心中,覺得今天晚上應該沒事了,畢竟已經有陰差勾了我和寇真一次了,不會再有第二次了吧?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我和寇真佈置的陣法能擋住陰邪之物,卻擋不住勾魂的陰差和拘魂鬼。
恍恍惚惚中,我又來到了黃泉路,身上被鐵鏈栓柱,扭頭一看,寇真就在我旁邊,對我苦笑,哥們也怒了,還有完沒完了?一天勾一次還不行?走了一位,來了兩位,隨隨便便就勾走我和寇真的魂魄,我倆有那麼隨便嗎?
“偉哥,怎麼辦?之前燒的冥幣都用完了。”
“怎麼辦?拿出本事來,讓丫的們看看,咱哥倆不是隨隨便便的人,說特媽勾魂就勾魂,沒完沒了,你的三清鈴帶著沒有?給我搖,跟他們拼了……”
我也是怒了,老是這麼下去,魂魄早晚被勾走,就算每一次都能化解危機,可這麼頻繁的勾魂,那身體也就不能要了,只能是變成真正的孤魂野鬼,既然這樣,還顧忌個毛?我拽動紅繩,拿過塑膠袋,掏出黃符,對著前面兩個拽著我和寇真飄的拘魂鬼,高聲唸誦咒語:“頭頂天圓,足履地方。手執河魁,體仗天罡。日為圓象,月為圓光。身披北斗,六律九章。能驅萬神,消滅不祥。吾令一敕,鬼怪滅亡。急急如律令。”
披鬥神咒念出,黃符朝著前面的拘魂鬼甩了出去……打鬥的過程就不描述了,總之在我和寇真費了挺大勁後,打退了兩個拘魂鬼,恍惚的回魂了。
回魂之後,我倆是真不敢睡了,用水潑醒了鈴鐺,告訴她不能睡了,讓她時刻照看我倆,要是魂再被勾走了,就用圓光術把我倆救回來。
鈴鐺醒的很懵懂,聽寇真說完我倆的遭遇,迷茫的看了看她家裡的佈置,開口道:“你倆佈陣這一套不管用,真要管用,就不用煉丹,修煉,追求長生不老了,學擺陣就行了,諸葛亮那麼牛逼的人物擺下北斗七星陣都沒管用,你倆佈置幾張黃符,擺個破陣能管什麼用?”
不是為了鈴鐺,我和寇真能惹上這麼大的麻煩?叫醒了不說安慰安慰我倆,咋還嘲諷起來了呢?我真心無語,寇真急了,朝著鈴鐺喊了起來:“不是為了你,我和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