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亦一要政也。此其三也。
上古茹毛飲血,后稷教民稼穡,人始得五穀而食之,此聖人憂民愛民之至意也。孰意萬惡米諸者,恣意妄為,亦效嬴藺、錢堅之習,趨炎附勢,棄賤欺貧。富貴之家,盈倉積廩,以致紅腐而棄之,彼猶歸之弗止。至於苦寒之室,懸釜待炊,兒啼女哭,彼亦弗顧。如殷紂鉅橋之粟,李密洛口之倉,紅朽作踐,何可勝言?及至人遭貧困,彼更鄙吝萬端。使韓信乞食於漂母,子胥丐漿於瀨女,曾子三旬九食,梁武餓死臺城,介子割股啖君,張睢陽烹童賞士,皆米諸之所為也。甚至孔子萬代之師,亦猶厄之陳蔡,其罪尚未擢髮而數耶?更有羅雀燻鼠,敲骨吸髓,夫妻相食,易子而炊者。傷心慘目,尚忍言哉?皆米諸稔惡之所致也。乞賴風伯五日一風,雨師十日一雨,蠟不為災,蝗不為害。天下之粟賤如塵少,人人得而積之。則米諸不能妄自尊貴,與人為難。且使人人得而食之,碎嚼其軀,勿論貧富,無枵腹之患,皆鼓腹擊壤,衢歌帝力。其功於百姓豈淺鮮哉?此其四也。
薪者天下無地不產,或草或木,或葦或蒿,無不可而為之,乃至賤之物也。而辛貴一葑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