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睡著,我一個一陣的弄,就公平了。”兩個丫頭忙笑嘻嘻睡倒,姚澤民笑道:“是人說話就稱桃杏,自然是桃貴似杏。該她佔先。”夭桃笑道:“人開口便說驢馬,難道驢強似馬麼?我偏不讓他。”夭桃笑道:“急來,我就讓你先。只要二爺有個乘除加減,就在裡頭了。”姚澤民笑著就把紅杏弄起,弄得他丟了,然後弄夭桃,足弄有二分工夫還久方歇。紅杏道:“一樣的人,你怎麼偏心兩樣待?”姚澤民笑道:“一點不偏,你得頭籌,他得後趣,可不是一樣?”紅杏道:“既這樣說,下次再弄,我先讓桃姐,我也照樣要多弄一會的。”夭桃笑道:“你怎麼比得我,人說桃飽杏傷人,桃多一些無妨,杏子自然該少些的。”大家頑笑了多時,方才散去。
過後姚澤民想道:“八人我已得六,那兩個肯放過她們?須得設一網打盡之計方妙。時常在秋院中去走踅。那桂姨、菊姐也耳有所聞,知她姐妹皆已得了姚澤民,心中何嘗不急。要屈身俯就,又恐被他看得下賤。要等他來垂青,又不見他動手動腳,猜測不知何意。疑道:”定是我兩個容貌不如他們,所以他不來親近,不然八個人中為何單棄我兩個?他既無心到我,我去就他也是無益。“一腔醋氣填塞在內,後來見了姚澤民,由不得怒氣勃勃,那臉上竟像颳得下霜來一般。姚澤民見顏色正厲,越發連戲話都不敢說。孰不知她們色厲而內荏,故此倒日遠日疏了。
一日,姚澤民偶然到她那裡來。見紅葉丫頭在一張醉翁椅上睡覺,兩足擱在椅軸上,兩腿大楂,由不得失笑。左右張得沒人,輕輕上前,將她衣裙掀起。自己取出肉具,撲她身上,一把抱住,將陽物隔著褲子混戳。紅葉驚醒,說道:“還不放我起來。姨娘心裡不好,在屋裡睡著呢,看她起來看見。”姚澤民哪裡聽她,只是亂戳。那丫頭被她戳得春興大發,笑說道:“冒失鬼,這隔著褲子也是弄得進去的麼?”姚澤民也不暇替她脫褲,雙手將褲襠一撕,扯了一個大口子,就弄起來。那丫頭摟著他的腰弄了一會,說道:“你歇了罷,看菊姐回來撞見,不說你這沒廉恥的來尋我,還當我騷發了尋了你來的呢。”
正說著,雞冠丫頭驀地走來看見,笑道:“沒廉恥的,大白日裡,你兩個怎就鏈在一塊兒了。”姚澤民連忙拔出,摟著雞冠親了個嘴,將她按在一張杌子上爬著,扯下褲子,露出光臀,就後邊弄了進去,不住亂搗。紅葉笑問道:“菊姨呢?”雞冠顫著聲兒道:“菊,菊姐還同夫,夫人下棋呢。我,我來家走走,不想遇了這活強盜,拿著我這樣。”姚澤民笑道:“不要屈著你,你既不願,就不弄罷。”雞冠扭回頭笑道:“你好自在話兒,我既被你強姦了,弄得我不受用,還不饒你呢。”兩個笑著弄了好一會,方才住了。又同紅葉復了一帳,恐菊姐回來,只得歇手。
姚澤民悄悄問紅葉道:“你姨娘害什麼病?”紅葉道:“誰知道?她這兩日茶飯也不大吃,口裡只是嘆氣,夜裡叫我替她做伴,翻來覆去,總不肯睡。熬得我要死,你不見我才在這裡舂盹麼?”姚澤民道:“大約是春心發了,想個人弄弄的意思。”紅葉道:“她雖說不出口,大約此時有個趣人兒,她也未必辭。你何不去替她醫醫病?”姚澤民道:“我何嘗不想她。她看見了我,那哭喪臉難看,不敢動手。”紅葉笑道:“你做夢呢。她知道你同那三個姨娘三個姐姐相厚久了,她惱你不來親近她。你若去陪個小心,包你成就好事了。”姚澤民方才恍然大悟,她原來因此而怒。雞冠道:“你這沒良心的,也怪不得她們惱。我菊姐雖不曾同你有什私事,她待你的情也算親厚得很了,你有了別人倒撇了她,她恨不得咬你的肉呢。我聽她的口聲,口中雖說恨,心裡還有幾分戀你。你若同姨娘上了手,她自然也是肯的。”
姚澤民心中暗喜,走進房中,到床前一看,見她面朝裡睡著,就坐在床沿上低低叫道:“姨娘,你身上哪裡不好?我來問安了。”那桂姨明醒著,也不答應。姚澤民伸手去撫摸她身上,又問了一聲。她忽然一個翻身,鼻中冷笑道:“你到你那些心坎上的人跟前去罷了,你來問我的是什麼?空勞了你的心。”姚澤民道:“我聽得你身上欠安,我心裡急得了不得,忙來問候。一團好意,有什麼心上人、心下人的。”她又冷笑道:“你當我不知道麼?她們六個都是你心上的人,我兩個你看不上眼,是你心下棄了的。你此時冷鍋裡豆兒炸,來說鬼話當什麼。我幾次要來拿你們的奸,一來怕帶累你,二來姐妹一場,不好意思。她們雖瞞著我,寧叫她們不仁,不可我無義。兩次三番,忍耐住了。論起來,都是一樣的人,磚兒何厚,瓦兒何薄?就是我生得醜些,也不到怎麼東施、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