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麼?俺來,來不得咧,你饒了俺罷。”姚澤民笑道:“你怕不怕?下次可還敢來多嘴了?”她笑著哀苦道:“俺再不敢了,你饒了罷,好親爺。”姚澤民也興足了,又愛她這嬌態了不得,又狠狠的幾抽,也就洩了。大家散去。
原來臘姨同丹姨、芍姐親厚得如嫡親姐妹一般,有心腹話彼此無隱。她們時常閒話,說起跟著個老兒,青春虛度,長吁短嘆,也都想到要借姚澤民的這一點甘露來澆滿腔慾火。兩下相約定,不拘誰先得手,不許相瞞。今被臘姨先得了。婦人中件件都可讓得人,惟獨這一件事,雖同胞姐妹嫁了一個丈夫,有些偏處也是不憤的。臘姨因有前允,不忍瞞她二人。到底先偏了幾次,自己心足了,才肯分惠。那日,她走到丹、芍二人處坐下。丹姨道:“今日姐姐滿臉喜氣,有什麼好事?攜帶妹子也好。”臘姨笑道:“明日是妹妹華誕,我備了幾色薄禮,明午請你到我那裡去祝壽。有一個禮單在這裡,你請看。”袖中取出一個紅單來,笑嘻嘻遞過。丹姨忙接著一看,原來是一隻《桂枝兒》,上寫道:賢妹妹,我是來與你上壽,禮匪薄,全望你一併都收。有一匹捲心綢,還有兩區核桃縐,青棍子魚一隻,眼大蒸犀兒裂破了頭。送進了你的門兒也,外邊廂還倒提著一瓶酒。
丹姨看了,笑道:“姐姐見賜,妹子敢不拜領?但不知姐姐怎樣得了這件寶貝?”臘姨笑著將如何得遇姚澤民,不肯偏他姐妹,故此來約他同去賞鑑這肉骨董。芍姐笑道:“姐姐請我家姐去上壽,我卻不好去相擾的。”臘姨笑道:“請你去做陪客。你可曾聽見人說麼,也不願人請我,也不願我請人。但願人請人,請我去陪人。做陪客是極便宜的事。”三人大笑了一場。
次日早飯後,丹姨、芍姐老早就來等候,臘姨、雪姐陪在房中閒話。無非誇他陽物有多粗多長,怎樣堅久勇猛。向來所嘗老兒之物,如飲村醪白酒;今他之此道,如飲醇釀美醞,令人骨軟筋酥,心魂皆醉。二人聽得心忙意亂,火氣直騰,望這救命王菩薩總不見來,盡著拿清茶澆那心火。
將到午刻,方見姚澤民走來。臘姨笑道:“你們新人相會。”又向姚澤民道:“她姐妹等你久了,你們敘敘罷。”姚澤民道:“我早要來了,偏生今日有個客來,耽誤到這昝。”臘姨笑道:“你們請做正務。”遂同雪姐走了出去。姚澤民忙扶著二人一同上床,便脫衣服。她兩個也等不得姚澤民替她脫,各自脫了。姚澤民見她二人又是一種丰韻,先將丹姨扛起腿來就弄,弄得她聲兒顫著,身子搖著,如弱柳迎風一般,好不動興。再看那芍姐,兩腮紅暈,兩個眼圈被火攻得通紅,眶內水汪的,咬著裙帶格支支的響。知她情動得很了,撇了丹姨,又同她弄起來。那芍姐將嫩股老高的亂疊,雙手盡力下扳。姚澤民見她騷得可悅,也奮力下杵,已將她弄丟了。她還摟住不肯放。那丹姨急得笑道:“你陪客還讓讓正主兒是呢。”伸手在她陰中將陽物生拉出來,填入自己牝內。姚澤民見她兩個,算六人中騷極了,也竭力以事,輪流轉弄。自正午將及日西,還不肯歇。
臘姨笑著進來道:“也該歇歇了,不怕弄塌了床麼?”丹姨也笑道:“姐姐既請客,哪裡有個主人催客起來的道理?”臘姨笑道:“客太爛板凳,也就怪不得主人呢。”丹姨笑著,才放了姚澤民起來。此後她六人倒都同心合意,議定一日輪到一家,週而復始。
那姚澤民次日到丹、芍二人處來,只見她二個丫頭夭桃、紅吉,笑嘻嘻攔住道:“不許進去。人家各有地界,俗語說,管山吃山,管水吃水,管青山吃碓嘴。我們這裡又不是你的屬下,許你直來直往?也說過四言八句,才放你進去呢。”姚澤民笑著一手摟著一個,道:“小油嘴,你不過見姨娘姐姐同我相好了,不曾同你們親熱,你就吃醋。我怎肯偏你?此時特來尋你兩個的。”三人笑著同到房中。姚澤民笑道:“你兩個哪一個先弄起?”紅杏道:“我杏花比桃花先開,自然是我先。”夭桃道:“我桃子比杏子大多,自然該是我。”紅杏道:“古人說,桃李春風牆外枝,到不得你。況且說,日邊紅杏倚雲栽,自然該我杏花先栽一栽。”夭桃道:“天下碧桃和露種,你栽得我也種得。”又說:“一支紅杏出牆來,你在牆外隔著,輪不著你先呢。”紅杏笑道:“我一色杏花紅十里,比你好桃花富麗了多少,應該讓我。”夭桃道:“九重春色醉仙桃,豈不強似你?還不讓我麼?況《詩經》說,桃之夭夭,難道你不曾聽見?”紅杏道:“你的夭字原在底下,詞上說,紅杏枝頭春意鬧,劈頭就是紅杏兩個字,可見先是我的了。”二人笑著你爭我奪。
姚澤民道:“不用爭,你兩個都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