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態百出,甚是難述。看通氏賞鑑了一會,面似火燒,陰如水浸,忙走出來。

恰好屠四進來,不知他尋什麼。通氏正在難過時候,想起方才昌氏誇他技勇,叫他到房中,一把摟住,親了幾個嘴,道:“我聽得你娘子說你腰間有個好本錢,我同你試試看。”屠四道:“這怎行得?怕叔叔來看見怎處?”通氏急了:“你快同我弄弄就罷了,不然我就叫喊起來。”那屠四禽獸一般的人,知道什麼叫做倫理,見通氏才三十多歲,也生得風騷可喜,就一同上床脫褲。屠四見她的陰戶雖與昌氏的形狀相似,那門洞卻緊密了許多。通氏見他的陽物昂昂然,果覺可觀,較之昨夜那人大了半倍,而且較生平所遇之具尚遠出色。一個初逢小陰,一個乍遇大陽,自然快樂無比。通氏被屠四弄得丟了二度,心愛不過,摟住不放。屠四道:“我進來有事,外邊等著我呢,放我去罷。改日有空,我同你大大的盡一盡興就是了。”通氏只得放他起去。屠四穿衣出來,聽得昌氏聲息異常,響聲大震,忙在窗外向內一張,見他二人正在賣解,忙避開了。

通氏揩了陰戶,穿了褲子,又走了過來。見他二人還在弄呢。那竹思寬已被昌氏弄洩了二次,奈她緊緊摟住不放鬆。竹思寬只得掙著還抽抽扯扯,怎奈那個陽物漸漸軟了。昌氏覺內中沒趣,才放了他。道:“你這樣個好東西,可惜不長久。若再有通宵的本事,真是天下無雙了。即如一個赳赳大漢,一點勇力也沒有;一個翩翩少年,一毫文墨也沒有,空自好看,濟得什事?”各穿衣下床,昌氏在一個匣中取出一個小瓶,倒出兩丸藥來,遞與竹思寬,道:“當日是個人送我的,屢試屢驗,只剩得兩丸,你晚上用燒酒服一丸,那一丸也用燒酒研開,擦在陽物上。我同你夜間做一個整工夫,試試我的本事。”竹思寬笑吟吟接著出去了。通氏笑道:“你果然好手段。我看不但你不怕他,他還有些怕你呢。”兩人笑了一陣,通氏出去。

昌氏自從經那道士到今,算第二次爽快了,上床養神,安排夜戰。晚間眾人在外邊賭錢,竹思寬吃了藥,又擦了藥。不多時,覺陽物發漲,溜了進去,那昌氏已經在那床上脫光等候。竹思寬忙脫了衣服上床去,就弄起來。通氏聽得響動,又走來坐在床沿上,燈光下細看了一會,按納不住,忙叫了屠四進來,同他著著實實弄了一場,然後才睡。

那竹思寬趁著藥力,或痴或徐,或深或淺,弄個不休。乏了,定一會又弄,弄了又歇,直到五鼓。那昌氏也不知丟了多少回數,雖覺得精神怠倦怠,四肢痠軟,但他陽物在內中熱硬有趣,況只此兩丸藥了,後來欲求此樂境料不能得,哪裡肯舍?竹思寬見天色將明,圖解藥力,更奮勇長驅,一陣亂搗。正然弄時,只見昌氏手癱腳軟,聲息皆無,眼睛緊閉,像昏迷的樣子。忙用手摸他口鼻,只微有溫氣,嚇得連忙拔出,嘴對嘴度了一會,才漸漸醒來。問她道:“你怎麼來?”昌氏道:“我不怎麼的,方才只覺得心窩裡一陣快活,渾身一麻,就不知道了。”竹思寬道:“這是你一夜精脈去多了的緣故,養息養息罷。我這藥力不得過怎麼處?”昌氏覺得再弄不得了,說道:“你喝些涼茶,再把下身用溫水洗洗,弄洩過就好了。”竹思寬見昌氏這個樣子,不敢再弄,忙別了,到郝氏家來。此時郝氏尚起床,他忙喝了些涼水,洗了洗下身,同那郝氏撥戰了一場,方才洩了。郝氏覺他屌比每常分外粗硬,脹熱有趣,問他緣故。他不肯說昌氏的話,只說偶然得了一粒金丹,特來奉承她的。郝氏也就信了,更感愛他不得。

那昌氏只圖快樂,不想這一夜精脈梳枯。她睡了一會,覺身子底下黏齏齏的難過,只得掙了起了。看那褥子溼了半截,連她兩股腰間都是陰精浸溼,揩淨了,換了床褥子,然後又睡下。通氏梳洗了,過來看她。見她還睡著,說道:“外邊早飯時了,你還睡喲。”昌氏道:“我身子懶得動。”通氏笑道:“你兩個這一夜也不知怎樣弄,大約是弄癱了。一個可口的美物,吃飽了就罷,何苦定要吃傷了?”昌氏也微微的笑笑。在通氏只說她一時乏倦,就是昌氏也以為過兩日定然就好。孰不知她被道士弄傷了的,那時因身子壯,故逃得性命。今日舊病復返,自然難支。漸漸飲食不進,渾身打骨縫裡邊發熱,五心煩燥,日漸黃瘦。每夜還央通氏約竹思寬來弄上一度,她也無力動了,只如死人一般仰臥,憑他抽拽而已。竹思寬同通氏勸她暫歇幾日,將養身子要緊。她道:“我自幼到今,恨無敵手。今得遇此,一死何恨?我當年曾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今果應其言了。所恨者相遇未久,若同他相聚一年,就死也無遺恨了。我今已病入膏肓,古語兩句話說的好:臨崖勒馬收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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