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女兒報應了兩家。”郟鉦無言可答,惟有嘆氣,自怨自艾而已。他雖自悔,然已無及。【雖然無及,能知自悔,尚良心未曾死盡。其如阮大鋮竟不知自悔何?人生在世,素行豈可不十分檢點也。】
再說阮大鋮將阮優、郟氏放了二十餘日,抬出埋葬。丫頭也埋在郟氏墳後,不題。這愛奴果然夜夜偷進來同花氏同臥,連花氏的一個丫頭他也弄上了手,堵住了他的嘴。
且按下一邊,再說那個阮優、郟氏被殺之後,阮大鋮疼兒的心只有一二,那疼媳婦的心倒有八九,提起時時墮淚。毛氏眾人只說他想兒子,自已忍著心疼,多方勸解,惟有馬氏知他心事。一日,又見他諮嗟悲慟,勸道:“死者不可復生,老爺想念他也無益了。一來老爺有了年紀,二來大奶奶也是沒良心的。老爺這樣疼他,他還背了偷二相公。二相公也算自作自受,老爺也不必悲切了。如今還有一個頂窩兒的,老爺何不取樂一番,解了心事罷。”阮大鋮道:“大媳婦當日是我一時高興,你說阮最同嬌嬌通姦,我拿他來出氣。今日二媳婦無故,怎好又弄上他?” 又嘆道:“佳人難再得。大媳婦雖然不長進,偷小叔,我倒也不怪他。我做公公的偷得媳婦,他做嫂子的也就偷得小叔了。【心有偏愛,不拘如何,都可待諒。情之實然。】只可恨阮優這奴才,放著少年標緻媳婦不去受用,反去偷嫂子。你說自做自受,一絲不錯。我那裡還想他?” 馬氏道:“我說二相公不是偷大奶奶一個的話。”阮大鋮道:“還有誰呢?” 馬氏道:“大相公死時,奶奶拷問那嬌嬌的丫頭,他說的磣死了。說嬌嬌嫌老爺年老不濟了,大相公軟弱。二相公生得又強壯,下身的東西又粗大,但是老爺不在家,兩個人就關著門大弄,比夫妻還恩愛幾分。後來大相公也知道了,弟兄吃醋,幾乎成仇。嬌嬌勸他兄弟不要相爭,替他們和事。三人滾做一床,怎麼一個弄前,一個弄後,又怎樣揹著弄,真沒有耳朵聽。那一日好些人在嬌嬌房裡都聽見說的,奶奶怕老爺知道,難為二相公,吩咐瞞著不許傳說與老爺。這樣論起來,就把二奶奶弄弄也不為過。”阮大鋮道:“阮優奴才罷了,嬌嬌這樣淫賤。可惜他死了,要不死,我碎割了他。”馬氏道:“還不止嬌姨呢,連寶姑娘未嫁時就同二相公就勾塔上了,後來才偷上嬌姨。母女兩個吃醋爭鋒,多少醜聲,誰不知道。”阮大鋮道:“我也隱隱聽見寶兒在勞家不長進,我還不信,疑是人冤誣他,原來在家時就這樣壞。有這樣娘,就生這樣女兒,可恨死遲了。【阮大鋮一家妾女子媳所做所為,若不知猶可言也。既詳知之,而毫無自反自恨之心。真奇異,令人不解。】這樣說起來,二媳婦不可不弄他一下,出我之忿。慢慢的想法。”因向馬氏道:“我看你比他們都好,還疼愛我,有話還肯對我說,我自然分外疼你。不要學嬌嬌那淫婦嫌我老。”馬氏道:“哎呀,老爺怎麼拿一個比一個?我模樣雖不如嬌嬌,我的心腸與他不同。我見老爺同我幹事,我又不敢阻老爺的興。我生怕老爺有年紀的人費了力,我暗暗心疼得了不得呢。”
阮大鋮被他甜言密語哄得滿心歡喜,摟他在懷中,說道:“你既這樣疼我,我難道不偏疼你麼?”遂伸手去扯開褲子摸他的陰屍。那馬氏也伸手去捏他的陽物,彼此撫摩了一會,那馬氏也有些興動,見他陽物不舉,蹲下身去,將陽物放在口中舔咂。阮大鋮不禁情興如火,同他到床上,放下帳子,脫了衣服。阮大鋮道:“嬌嬌這淫婦,我要同他弄弄屁股,他幹難萬難,誰知他倒給阮最、阮優兩個奴才弄。我一生酷好這件事,你可肯給我弄弄麼?”馬氏道:“老爺,不要說弄我的屁股,就是要弄我的嘴,我還有個不依的麼?我每常也想送老爺,恐怕老爺嫌髒,不敢開口的。若不嫌棄,憑你怎樣弄法。”阮大鋮歡喜得無限,摟著他,親了幾個嘴,他就扶伏在床上,屁股高蹶,阮大鋮笑嘻嘻用了些津唾,款款頂入。馬氏道:“你只管憑著高興,狠狠的頂,不要說怕我疼,阻了你的興。就弄出髒頭來,我也不怨你。”阮大鋮愈加歡喜,用力抽提。
正大弄著,一來也是姻緣湊巧,二來他阮家門風合當敗壞,這日花氏偶然有句話要向馬氏說,走上來。見房門又不曾關,放著帳子,疑是馬氏睡覺,再想不到他們打白仗。那阮大鋮同馬氏正弄得高興,也不曾聽得腳步響。那花氏正要揭開帳子,心中想道:“我冒冒失失把下身掐他一下,嚇他一嚇頑頑。”遂伸手就去一捏,不想剛剛伸到阮大鋮的陽物上,摸著水淋淋的,連忙放手,揭開帳子一看,原來公公同他弄屁眼呢,捏的是公公的此道,羞得徹身通紅,慚愧難當,回身就走。
阮大鋮先被他冒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