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2 / 4)

爹抬頭服事是時刻不離,娘娘在廚下收拾酒飯,你悄悄到房中來,方可放心取樂。”約明瞭,但是夜間有人來賭,就把小子約了進房,開了門,方得放心大弄。她母親若敲門,她故意遲延,假做睡醒的模樣,半響才來開門,那小子已悄悄開了前門去了好一會。偷得次數也多,不必細說。

又過一年餘,贏陽見女子大了,央媒要尋女婿,他因有幾個臭錢,就忘了是戲子出身,且不止於戲子,便出了個大題目,說道:“我如今相與來往的都是財主公子,有體面的人,白衣人如何做得親家,須要宦家門第,或詩禮人家,又要家當過得,可來說合。”你想這正經人家子孫可肯與他做女婿。小戶人家來求,他又做身分不肯,因因循循,又過了年把,皎皎已十八歲了。

她母親忽然見她胸高、腹大吃了一驚,關上房門,拉到床上,解開胸膛一摸,將圍腰扯開,只見兩枚滾圓的大乳突的跳將出來,倒嚇了陰氏一跳。再用手一捋,乳汁直冒,又伸手將肚子一摸,已鼓蓬蓬的墜了下去,將近要生外孫了,急得那陰氏將她擰了幾把,問她緣由,她倒反使性子哭道:“你問我,我知道嗎?”陰氏怒道:“沒廉恥的小騷奴,你還強嘴,你不知道你肚子裡的私鹽包是哪裡的?”追逼得沒奈何,她才細細供出。

陰氏方知女兒腹中是龍家小子的種,氣了一個發昏,料瞞不得,只得告訴丈夫。那贏陽第一是怕張揚出醜,二來恐傳了出去女兒不好嫁人,忍了一口氣,尋了個事故,將龍揚好好辭了他去。急急買了兩劑打胎藥與女兒吃下,誰知這野種比家種分外下得堅固,輕易不肯下來。沒奈何,等到月份滿足肚子疼了一兩陣,狐的一聲,養了一個白胖兒子。人家正經妻子坐產好不煩難,惟有這樣娃娃生得好不順溜,那陰氏忙忙把小孩子撂在淨桶中蓋上,同丈夫到後院暗暗埋了。推說女兒有病,臥了一月,方才起來。

這回贏陽見女兒做出恁場把戲,再遲不得了,又叫將煤人來說,但是略斯文些,有碗飯吃的人家,也就罷了,也不爭一絲財禮,事成厚謝,恰好鄔合也央媒人尋親事,媒人就提起他來,贏陽素常在大老們家走動,也見過他人,人物也還乾淨,年紀又不多,連胡影還沒有,一說便允。媒人向鄔合說了,鄔合一個做幫閒的人,比戲子也高貴不多,哪管這些,見不爭財禮,且有賠事,歡喜非常,將就行財下聘,擇日娶了來家。

他家住在一條死巷內,甚是清靜,左右不過三五家,那鄰舍都是小買賣人。他家有間獨院,二間房子,一間隔做兩截,前半做客位,後半做廚房,有一個小門,後邊一個小院做毛廁,那一間做了臥房。做幫閒的人連衣帽都要用香薰透了的,何況房中不乾淨,雖沒什富麗,床帳卻也收拾得一塵不染。贏陽因有心病,賠女兒也還豐麗,床帳箱櫃,樣樣俱有,且又是個獨女兒,內囊中衣服首飾也都有些。鄔合喜出望外,娶了贏氏進門。丈人是外鄉人,無什親戚,他自己也沒什親友,淡然而已。

這贏氏正同龍小官打得火熱,忽然被母親識破分開了,如小孩子斷了奶,好不難過。沒奈何,淹心的的苦咽在心裡。今聽得嫁人,這場喜歡不小,只望那一晚到了他家,安排一場潑戰。又聽得媒人說新郎是三十來歲的人了,自然比龍家小子二十來歲的分外雄壯在行,且另試新物,以廣見識,以暢心胸。

不想到了夜間,那新郎官至誠得很,只把上蓋衣服替他寬了,放他睡下。等他解帶子脫褲,少不得要假做些新娘腔調,誰知新郎竟不動手,也自脫衣而睡,心中遲疑是今日辛苦了,必定稍俟養精蓄銳,大動干戈。心下慮著,恐不能支敵,為新郎所笑,竟有三分畏怯。等到半夜,孰意這新郎是讀盡魏史的,學羊祜陸凱守邊之法,各保疆界,不但不來交鋒,且並不來答話。只急得眼耳口鼻中慾火直冒,幾乎有個焚了祆廟的樣子,下面清水長流,恐怕把新褲溼得斑斑點點,不好意思,死命夾緊,那知這個作怪的眼子越夾得緊,越唧出來的更多,竟像黃河倒了壩,輕易再堵他不住,一夜到明,目未交睫,新來乍到,又不好問得。次夜仍復如此,是不知黑洞洞葫蘆中賣的什麼藥,猜詳不出,過了數日,顧不得羞了,盤問起來,只落一聲長嘆,兩淚交流,你道是何緣故?原來這鄔合是個天閹,沒有陽物的,有調黃鶯兒贈他道:這物太稀奇,體雖雄卻是雌,腰中並沒有風流具,腎囊太巍,玉莖太微,怨爹孃少下些地兒,費慢驚是天閹是號,上下兩枚臍。

就如太監一般,他本來不打算娶妻,所以獨處到三十來歲。因他數年來做這幫閒買賣,不費本錢,只用屈身利口奉承得大老官歡喜,不但有吃有穿,銀子還成大塊掙了下來。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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