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2 / 4)

那錢癖圓彪彪睜著兩隻眼睛,惡狠狠的道:“監中規矩,是女犯追來要鎖銬了,吊在樑上的。”一面拿起鎖來,道:“伸過脖子來。”那婦人慌得跪下,道:“爺開恩罷,我這個樣子已是要死的了。這一吊起來,實實的活不成了。求爺積陰騭罷。”錢癖喝道:“放屁的話,朝廷的王法,積什麼陰騭?實對你說,我這裡但是人進監都有常例,叫做髮油錢。要送得厚呢,便搭些干係鬆放他些。要沒有錢,是定要吊起來的。你一個錢也沒有,還說甚麼?難道我們在這裡喝風?拿過脖子來罷。”說著,理起鐵繩要往脖子上套。那婦人知道是要錢,料沒得與他,只得任其所為,把脖子伸著。那色癆在傍邊道:“哥,他也是好人家的兒女,一時被禿驢哄騙了,受了這一番苦,我怪可憐見他。哥,你饒了他這點情兒罷。”錢癖道:“他有甚麼情到我,叫我留情與他?”色癆道:“哥,你息息怒,且出去走走,讓我和他慢慢商量出個法兒來。”用手推著他。那錢癖也就轉身,故意狠狠的道:“兄弟,看你的面,且松他一會兒。我看他有甚麼法?沒有常例錢,我今夜收拾得他不死也塌層皮。”忿忿而去。

色癆向著婦人道:“可憐可憐,你起來說話。”嬴氏掙著要站起,那裡起得來?他昨晚拿來時,因天氣熱,只穿了一件夏布對衿衫兒。色癆見他胸前露出一條白肉,影影的兩枚乳峰,好生動火。站起來上前做做扶他,將他胸前接住,抱將起來,也就幾乎做了個呂字。扶他站住,道:“你看他那個樣子了,這一吊起來,你怎麼受得?你又沒錢與他,這怎麼處?叫我看著怪可憐的。”婦人道:“我昨夜空著身子拿了來,頭上有兩根銀簪子,耳朵上的一副金丁香,才在衙門口,不知被什麼人拔了去。我丈夫又不知道。就是知道,他見我做了這番事,也未必肯來救我了。公門裡好修行,爺你救救我罷。”色癆道:“我心裡巴不得要救你呢,叫我也沒法。呆是我那哥從來極愛小,你若沒些甜頭到他,他如何肯罷?停會他再發起性子來,連我也就難勸了。”婦人哭著道:“爺你看我就是一件衫子,一條褲子,還有一個光身子,別的還有甚麼送他?死活只得憑他罷了。”色癆笑道:“衫褲不留著遮肉麼?他也不稀罕。倒是身子還使得。”婦人也懂了三分,不好答應。色癆又逼一句道:“你怎麼不作聲?遲會子他再來,我就不管了。”婦人道:“爺的意思怎麼樣?”色癆笑嘻嘻的摟著脖子到懷中,將嘴對著他耳朵上道:“你既沒錢,舍著身子給他睡睡罷。你也不是怕羞的,況且和尚的手段是有名的利害,你都見過了,還倒怕他麼?這比那吊著還好捱些。這是我愛你的話,憑你的主意,還不知他肯不肯呢。”那婦人已是渾身疼得難受,怕他果然吊起來,如何禁得起?此時屁股疼得很,陰中昨夜得空了一宵,倒覺得略好些。沒奈何,只得道:“憑爺們罷。”色癆道:“你既這樣說,就好講了。”叫道:“哥,你來。”

那錢癖走進來說道:“怎麼說?”色癆道:“哥罷,我和他商議了這一會,實在一絲沒有,吊又禁不得,他情願把身子謝你。你好歹看我的面上,將就些罷。”錢癖假裝不肯,道:“我只要錢,沒有錢,吊起來就是了。誰玩那和尚肏剩下的騷屄。”色癆道:“哥,他實實的沒有,你就處死他也沒有,不過臭這塊地。凡事看我兄弟的薄面罷。”遂看著婦人道:“還不脫了褲子睡著呢。”那婦人只因一時之錯,到了這個地步,沒有奈何了,含羞忍恥,只得將褲子褪下,爬在光板床上臥著。色癆帶著笑將那錢癖推進前,道:“哥,請受用吧。”他走出去了。那錢癖急急忙忙扯下褲子,也不暇脫,跨上身來,挺著一根鐵硬的孽具,亂搞亂戳。尋不著路頭,急得他低頭一看,因那陰門腫得翻著,故此門都沒了。他忙用手送了進去,如乞兒打肋磚一般,死力一場混弄。嬴氏起先覺得好些,此時被他拿出築牆的手段來一陣混搞,搞得那床板亂動亂響,倒反又疼得難受。屁股是打破了的,在光板子上一頓亂揉,疼得真個要死,只得合著淚,將衫子衿兒咬著死捱。正在難受的時候,忽見上邊不動了,知是洩了。心中暗道:“造化,逃得命了。”因天熱,那錢癖弄了一身臭汗,拔將出來,提著褲子走出去納涼。

那婦人定了一定,捱著疼,慢慢的掙起來,歪著屁股坐著,用手一摸,兩腿鮮血淋漓,窗上月光有些微微亮影,看得明白,陰中黏黏達達淌了滿股,又沒有個甚麼擦,只得將鞋脫下,把裡腳開啟批下些來,將股上的血擦抹乾淨,將陰戶也擦了。手指又疼,勉強著剛收拾完,才待穿褲子,只見色癆跑進來,向前摟住親了個嘴,道:“你這人好沒良心,若不虧我,此時不知如何受苦呢。就不謝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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