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部分(3 / 4)

親厚呢,一來不知你心中如何,二來我叔叔性氣不好,怕他知道,你既有些好情,我有個妙策,我今日哄叔叔到外邊去,灌醉了他,夜間問他睡熟,你可到我外邊來,便可成就好事。”韓氏喜諾,此時一腔火氣本要洩一洩,恐李自成出來,只蹲下身,將他陽物含住,咂了幾咂,各自散了。

這日,果然李過同李自成出去,抵暮爛醉,李過扶了他回來,進房放了他睡下。他家是三間正房,東屋李守忠夫婦住,西屋李自成住,李過在堂屋中打鋪。到了夜間韓氏見李自成沉睡,悄悄開了房門出來就教。二人多時未會,且韓氏這些時被李自成弄得不痛不癢,淫情蓄到十分,今日遇到李過,一團慾火全要洩在他身上,一度不已,兩次不休,足足搗了大半夜,怕李自成醒來,只得分開。如此者多次,守忠夫夜間也聽見了些聲息,恐兒子性氣兇狠,不敢做聲,推聾做啞,任他二人快樂。

那韓氏是做妓女的人,有何厭足,自嫁到李家來,那蓋君祿依他前策,假認做表兄,常來探望。李守忠夫婦一來有年紀了,照管不得許多,二來也以為他們真是兄妹,並不防閒,那裡知道他們裡頭有彎兒帳。李自成是遊手好閒的人,時常在外,那蓋君祿同韓氏得空便敘起舊來,時常做那鳳倒鸞顛鴛鴦交頸的事。

一日,他兩人正在房中高興,不意李自成同李過撞了回來,見房門關著,推開進去,一眼看見那蓋君祿正在將完未完酥麻的時候,一見了他,越發嚇軟了,動不得,竟癱在韓氏肚子上。李自成大怒,腰中拔出短刀,將蓋君祿肋上背上幾刀戳死。韓氏嚇得發昏,生了個急智,連道:“殺得好,殺得好,他竟強姦我呢。”李自成怒道:“既是強姦,你為甚麼不叫?”韓氏道:“我要叫來,恐鄰舍家聽見,丟了你的麵皮。”李自成明知是假話,心中本捨不得殺他,又直李過在旁邊,也恐李自成殺韓氏,聽了這話,一把攥著李自成的手腕,說道:“聽嬸孃的話,與他不相干,不要屈了人。”就將刀奪下。李自成借這意兒,也就鬆手,只將韓氏打了幾拳,把陰戶狠狠擰了幾下。那韓氏擰得亂叫,李過看著心甚害疼,忙勸住了。李守忠聽得鬧,走了過來,見姦夫殺了,不曾殺媳婦,他當年曾在衙門中站過,知道事體,向李自成道:“你單害了姦夫是要償命的,你既捨不得殺媳婦,你在家中住不得了,侄子在旁見死不救,到官也有大罪,你叔侄快快逃躲出去,我替你們擋官司,遇有恩赦,再圖歸計。”那李自成也顧不得父母了,忙卷行李,要了些盤費,同著李過逃往甘州去了。

李守忠同地方上報了官,知縣追問他兒子的去向,他說:“殺人之後,躲罪在逃,不知何往?”知縣問道:“人殺在你家中,你明明縱子行兇放逃,如何賴得。”命將他監禁,要他兒子,韓氏無辭抵賴,打了二十板,發與官媒領賣,仍是那舊鴇兒買回,又吃舊窩邊的草去了。那李守忠此時要有幾百銀子上下打點,也還可以保得沒事,因一分家俬被兒子花盡了,力不能為,又因有了年紀,到了獄中,心裡既記掛兒孫。眾人知他當日在衙門中掙了一股大錢,不知他是空了,只疑他捨不得,又遭了些磨難,心中氣忿,不數日而亡。

生了這樣個好貴子,一日不曾受享其福,先帶累了老子拖了牢洞,那老婆子見丈夫死在牢中,兒孫逃得不知去處,又不知何年何日才得回來,媳婦又官賣了,孤孤悽悽,回想當時在衏中何等熱鬧,若不圖生貴子,今日仍當一個老鴇,安得寂寞如是,悔恨當日誤聽番僧之言,一至於此,憂憂鬱鬱,不久告斃。

他家親人只有李過的姑娘是他們的親侄女,主持著將房子賣了,把他夫妻埋葬,再說李自成叔侄東逃西躲,數月身無所歸,那時流賊蜂起,他也就入在黨內。你道那時天下奠安,流賊之起,始自何時?一旦就遍於陝右。此賊眾因起於裁驛夫,驛夫之裁,倡於御史毛羽健,成於科臣劉懋,你道他二人是何來歷?因何事故便釀成了國家這樣大禍。

他二人是兩姨兄弟,俱是南京人。毛羽健的父親字曰毛褒,倒也是個世代科甲,生了一子一女,子即羽健,女即阮大鋮之妻也。這毛褒中過一榜,做了一任教官,後升浙江湖州府鳥程縣知縣,他一個姐姐嫁了韓門,姐夫早亡,只有一個外甥名韓繼壽,毛褒將他母子二人帶往任所,這劉懋是他兩姨之子,幼無父母,也帶了他來,因是老婆面上的親,待他如同親兒一般,劉懋十五歲,毛羽健十三歲,此時韓繼壽已十八歲,毛氏十六歲,倒都如親兄弟姐妹一般。

這毛氏同毛羽健姐弟二人,生得一個模樣,女雖不比王嬙,男雖不如宋玉,都生的粉團也似的一個白臉,清清秀秀,稱得起一個俊男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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