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這是阮婉發現喬毅跟上來後說的第一句話,問這話時,她微皺著眉,表情看來疑惑且有些許凝重。
喬毅驚訝於她的提問,很誠懇地回答說:“我也不知道。”說完後,沒忍住又問,“你為什麼這麼問?”
阮婉心想不問才叫怪事呢,別人看不出來也就罷了,和外婆一起生活那麼久的她又怎麼可能看不出前者對於桌上那隻小盒子的在意呢?談話過程中,外婆一直分出注意力在看著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可這話,她顯然是無法與喬毅明言的,只半開玩笑地說:“若非如此,她現在應該在拖著你‘玩’吧。”
喬毅:“……”錯覺嗎?總覺得小姑娘在“玩”字上加重了語氣,並且表情也相當邪惡呢。向來很少腦補的他腦中突然就出現了一幅畫面——他被笑眯眯的蘇奶奶按在案板上,菜刀劈下!
砰!
他無意識地打了個寒噤,決定忘記這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話題。但在另一件事上,他也很好奇,就是問起來……嗯,稍微有點尷尬。
沒等他開口,阮婉先開口了,她問:“你是不是有什麼想問我?”
“額……”喬毅輕咳了聲,“蘇奶奶為什麼會知道你對我說過的話?”
“話?”阮婉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哧”的一聲笑出來,提著竹籃的雙手背在身後倒退了幾步,歪頭笑道,“哎呀呀,難道你不知道嗎?”
“?”
“那是因為你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屬於單身狗的氣息呀~”
喬毅:“……”他突然就想起了一朋友老掛在口邊的話——公然虐狗是不對的。
虐狗的確不對。
正常人都知道這個道理。
阮婉當年還單著的時候也覺得虐狗太殘忍了!
不過等她加入了“大虐狗幫”……嗯,女人嘛,兩面三刀見風使舵太正常了,不提也罷!
“別難過。”阮婉走過去,踮起腳拍了拍喬毅的肩頭,“你的存在還是很有意義的,至少還能幫忙拎東西嘛。”說話間,她將小竹籃掛在了喬毅的手臂上。
可憐喬大少爺雖說從小就被秉持著“男孩要糙養”思想的喬老爺子和喬經緯先生操練了個死去活來,卻也從來沒挽過小竹籃啊。或者說,他本人的氣場和它簡直可以說格格不入,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泰迪熊提著一隻衝|鋒|qiang”,別提多違和了。
喬毅有點無措又無奈,心知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蠢爆了,卻也不能把手裡的東西給丟了啊,會被整死的。
可惜啊,阮婉在面對他時向來是沒有同情心的,笑嘻嘻地就開始採購了。
喬毅:“……”
於是,他從“黑|社|會|打手”墮|落成了拎包……不對,是拎籃小弟——人生的起伏,命運的跌宕,真是讓人目瞪口呆吶!
阮婉沒有為了整喬毅而買上一堆東西,開玩笑,錢可是她在掏!為了整人而浪費錢,這是外婆那個敗家女才會做的事,她可節省了!……再說了,一家要是有兩個敗家的,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再說,鎮上隨時都能買到新鮮的吃食,在家裡累上一堆實在是沒必要也沒益處的事。
阮婉回去時,外婆已經恢復了“正常”,笑吟|吟地收拾著院中的殘局。見喬毅進門,她招手說:“來,大喬,坐下來吃點西瓜。”
喬毅:“……”大喬什麼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祖孫倆的“他心通”技能是點滿了吧?
阮婉“嫉妒”地鼓臉:“外婆,你怎麼不叫我吃?”
“去去去,做飯去。”外婆“嫌棄”地擺手。
阮婉:“……”qaq失·寵·了!
她不滿地哼了聲,一把搶過喬毅手中的籃子,拖著它踢踢踏踏哼哼唧唧地往廚房走,將“我不開森!”之意表達地很明顯。
相較於她,喬毅才是受到了驚嚇——
“她做飯?”
他腦中浮現出她摔碗摔碗和……摔碗的畫面,他……中午能用到完整的盤子麼?
如果阮婉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一定會丟出手中的籃子砸他腦袋——開玩笑!家裡的碗她怎麼可能會捨得砸太多!誰知道哪一個就是傳說中的“老物件”,她才不捨得亂丟呢!
外婆笑眯眯地回答說:“假期裡,我們家的飯幾乎都是小婉做。”說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