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因過於驚嚇直接昏過去,在倒下的那一剎那,吳祺身形移動,但依舊慢了一步。
“吳祺,朕不希望你在此守喪,師出無名!”徒律眸子一片冰冷,雙手牢牢的抱著賈赦,像是在宣示主權一般。
吳祺聞言當場身形一晃,眉心蹙起一道褶皺,一言不發的看著毫不掩飾盛怒的皇帝,看著人遠走,仔細的想著前因後果,依舊無解。眉頭一挑,斜看了一旁同樣呆滯的戴權,解下荷包,遞過去,聲音還帶著一絲的迷茫,“還望公公開解一二,我吳祺不勝感激!”
賈璉呲牙裂目的瞪著徒律,但無奈小胳膊小腿被張嬤嬤牢牢禁錮著,嘴巴還塞了兩塊糕點,實乃喪心病狂至極!
戴權嘆口氣,推開吳祺遞的荷包,嘴角擠出笑意來,“吳將軍您嚴重了,此事,老奴也不好多說,但赦公子因獻藥方關心民生確是實打實的功績,任何人都無法抹掉!”
賈璉終於嚥下糕點,在嬤嬤動手之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開口迫切詢問,“公公,小子無禮,敢問祚國公是什麼意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做?做!做!
賈璉磨牙,雖然他冷靜下來,明白此祚非彼做,但做國公,聯絡皇帝冒綠眼的眼神,簡直是最恰當無比的解釋!
“小公子憂慮了,此乃上皇因赦公子功在千秋,故此賜封,祚,福也,望能因此福運及於後代子孫。”戴權禮貌向他略一頷首之後,說出帝王蘊含其中最真摯的祝福,可惜……大概……戴權默嘆一聲,應該沒人信吧。
“那徒賈氏?”吳祺緊跟著問道。
“……”哪來那麼多問題啊!
戴權內心崩潰,但面色不顯,硬是露出些諂媚的微笑,像是在討好人一般頗為耐心的解釋道:“這是今上封賞的,賜國姓彰顯國公爺的功績,但考慮到國公爺乃賈氏一族嫡長,未來繼承人,又因兩賈國公皆簡在帝心,故此保留賈姓,組合而成新氏-徒賈。”
徒、賈、氏!
他就知道!賈璉磨牙推開張嬤嬤,直接邁開大腿往裡衝。
當賈璉以百米衝刺速度趕來之時,徒律已經熟門熟路的進了賈赦的寢室。熟稔的地啃!噬著那張日日夜夜宵想的薄唇。只是這樣簡單的親吻而已,但喘息卻越來越重,一想到先前賈赦牢牢的抱著其他男人,徒律眸子染上猩紅之色,愈發抱緊了賈赦。
被“野男人”抱著,他可以遍遍親吻洗刷掉別人的痕跡,可以佔有他,狠狠的懲罰他,讓他哭著求饒,讓他只留在自己身邊。
可是,外面的世界如此危險,他那麼怕疼又嬌氣的人,怎麼可以練武!
他如今還太弱,竟讓人沒有安全感,保護不了他嗎?
為什麼?!
徒律響起太上皇下旨意不過半天的事情,輕輕鬆鬆,無視任何人的置喙,可是他卻要費盡心機,甚至想借助女人的力量,簡直是弱的不堪一擊。
可是,他怕……
徒律眼眸緊緊一閉,他的敵人太多,他還不夠強大。
幾乎被緊緊的抱著似乎要嵌入對方的身體之中,又被奪取了所剩不多的空氣,這番折騰下來,賈赦難受地清醒過來,忍不住大口大口呼吸,直直的看著徒律,腦子跟塞了漿糊一般一時分辨不清現在這種情形是什麼狀況。
徒律坦然看向賈赦,額頭相抵,直勾勾的看向對方眸子裡倒映自己的身影,那一雙清澈的雙眸慢慢都是自己的存在,忍不住嘴角上鉤,壓下心中翻騰的暴戾躁動,在他額上印下輕輕的一吻,“恩侯~”
“皇……皇……”
“恩侯,喚我肅之。”徒律親親賈赦的嘴角,“我給你浮冰,要是痛就哭出來,知道嗎?”
賈赦:“……”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又不是璉兒,怎麼會哭?!”賈赦憤憤道。不知為何,他寧願在吳祺面前出醜,哭個淋漓盡致,嚎個天地色1變,也不願在皇帝面前矮了半截。本來嘛,他們之間就橫跨了一個溝渠,他在矮一分,完全不對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好,不哭。”徒律聞言一僵,垂眸收斂一閃而過的哀傷,咬牙告誡自己不急,不急。只不過稍微停頓一瞬,視線往下準備解賈赦的腰帶,但是忽地眸子一頓,面上露出一絲微紅。
一道撕裂的縫隙露出半截雪白的裡衣,因為姿勢微微透開,露出